“你你你...你没事吧?”
时宴辞担心她一时间接受不了,下意识的伸手去安抚红豆,红豆却反手去摸他的额头:
“时宴辞,你没发烧吧?”
“是你没发烧吧?南红豆,你这么聪明一姑娘,你好好想想,顾君撷他三十岁的人了,毕业于名校,又这么才华横溢,还在社会上打拼多年,他怎么可能是个连一分钱彩礼都拿不出来的穷光蛋?”
“原来你也认为他才华横溢啊!”
红豆表面上并未被时宴辞击中。
但心里已经在思考他所说的问题了。
时宴辞都无语了,“这是重点吗?”
“来自老同学的肯定,应该是一种莫大的鼓励吧?感谢时总的认可,替我家先生谢过你。”
红豆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另一个包厢里,菜刚好上齐。
无酒不欢的林予堂在国外这几年几乎是滴酒不沾,好不容易回国,他点了一壶御园的梨花白,询问红豆:
“弟妹,喝两杯?”
“好!”
红豆果断伸手接过林予堂倒的那杯酒。
顾君撷拦住她:
“这酒是御园自酿,说是梨花白,酒色却偏米黄,入口香甜,但后劲十足,很容易喝醉。”
“那我小酌两杯过过瘾。”
红豆抿了抿,果真口感极好。
林予堂见状,哈哈大笑,“弟妹果真爽快,小墨,你要不要也来两杯?”
“哥,我对酒精过敏。”
林予墨只担心时宴辞怎么样了。
因为放心不下,所以她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
饭桌上也一直是林予堂在侃侃而谈,他讲了很多顾君撷以前的趣事,分寸感把握的很好,基本上都是点到为止。
实话实说的同时,也没有半点暴露顾君撷身份的言辞。
尤其是讲到顾君撷曾在留学期间开过珠宝作品展,说他一套缘定三生的珠宝作品曾卖出过上亿天价。
当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红豆醉脸微醺的撑着脑袋看着他们,不自觉的就多喝了几杯。
饭局结束时,红豆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顾君撷把她抱上车,系好安全带,城市霓虹的灯火在闪烁着,红豆望向车窗外,忍不住问:
“先生有过人生低谷吗?”
如果他曾登上人生顶峰,那他此时的脚踏实地,应该算得上是人生低谷了。
顾君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傻瓜,你喝多了。”
“我想知道,一个人的一生不可能顺风顺水意气风发的,就像我,大学毕业后我是想自己创业的,只是我前脚刚踏进商海,后脚还没开拔呢,手上的创业资金就被同伴给卷跑了,这件事我没敢告诉秦教授。”
红豆感觉自己确实是喝多了点,忍不住想把那段连苏酥都不敢说的往事轻吐而出。
“有人卷走了你的钱?”
顾君撷很吃惊,他让张弛去做的调查里,好像没有这么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