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绿毛小帅哥!我的菜!】
【给网友半天时间,把这位帅哥的信息给我扒出来,本公主要追他】
【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还怎么追人家?】
【旁边那人一看就不是Omega好吗?】
【感觉挺像的啊,虽然个子高一点,但是真的很瘦,感觉是猛A可以一把抱住的感觉】
【女A普遍都是短发,好吗?】
【别用你的刻板印象,我说是Omega就是Omega。】
【哇哇哇哇,你好牛逼啊你】
姜喃刷到这里,表情都呆住了。
他面无表情地往下翻评论,眼看着网友围绕着他究竟是Alpha还是Beta还是Omega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讨论了好几千层的楼,然后才有人说,这波浪姐的身形有点熟悉。
于是多方比对下,以及其他网友贡献的高清侧颜照片,他被扒出来了。
【破案了,是姜口南】
【姜口南,我该怎么说你呢?】
【什么?!什么?!吃瓜吃到了自己蒸主头上,我真的会谢。】
【我服了,本来是来看帅哥的,结果发现帅哥身边的假发姐是小仙喃,我要碎掉了】
【姜口南,你最近什么节目都不上,所以闲得跑去戴假发了吗?】
【好事你一件不干,丢人的事情一件不落,是吧?】
【啊,我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呢?】
【逆子!逆子!】
多数粉丝都在调侃,但是恶意总是少不了的。
【难道只有我阴谋论了吗?姜喃明明是已婚,为什么还要和一个帅哥偷摸出来约会呢?还打扮得这么奇葩,就是为了不让网友认出来。】
【不止你一个人,我也觉得奇怪,好好的,为什么打扮得这么奇怪?】
【救命,我已经开始期待桃子台那个婚恋综艺了,到时候肯定特别抓马。】
【笑死,之前姜喃被黑上热搜的时候,靠秀结婚证才平息,当时我就觉得,他的心机有点深。】
姜喃现在对这些捕风捉影的恶评已经视若无睹了,他把手机丢在一边,专心看电视。
-
傅京州回来的时候,姜喃正曲着腿,盯着自己的小腿看。
他从电梯出来,脱下了身上那件西装外套,折起袖子,走到沙发边,“在看什么?”
姜喃冷哼一声,放下手,扭过头:“我不想跟你说话。”
傅京州挑了下眉,一手捏住他细尖的下巴,“我还没问你呢?跟傅星漓出去干嘛去了?”
姜喃转了转眼珠,“偷人去了。”
傅京州;“……”
小粉毛见他脸色难看,唇边翘起一个笑容,“满意你听到的答案吗?”
傅京州垂下眼睫,在少年瘦长莹白的小腿上扫了一眼。
屋里暖气充足,他穿着一件衬衣都觉得有点热,姜喃在屋里窝了半天,早已经换上了睡衣。
绿色的棉质短裤,上身一件白色的T恤。
绿色显白,刚到膝盖边,一截小腿骨肉均亭。
他伸手握住了少年的脚踝,另一只手顺着他的短裤边缘滑进去。
动作不紧不慢,他眼睛里带着一点笑意,紧紧盯着姜喃的表情,直到他变了脸色,耳尖和脸颊爆炸般的红,傅京州才不紧不慢地问:“满意吗?”
姜喃:“……你奶奶的。”
-
“今天出门干嘛了?”
“偷,偷人去了。”姜喃义正言辞,即使衣服都被扯掉了,也十分顽强地回答。
猛男小姜,绝不认输!
“真够嘴硬的。”男人把他抱在怀里,说,“希望你过一会儿,还能这么硬。”
姜喃:“……”
臭流氓。
流氓粥。
小黑球直呼小儿不宜,去二楼玩海绵宝宝去了。
-
小黑球现在攒了一个玻璃瓶的海绵宝宝。
玻璃瓶和一瓶矿泉水的大小差不多,一般都在姜喃卧室里的书柜里,它从背后探出翅膀,飞去书柜上方,抱着玻璃瓶下来,飞到它喜欢的地毯上玩。
小黑球是个很讲究的球,所以在海绵宝宝上喷过香水,所以在它拧开瓶子的那一瞬间,香水味扩散到了整个房间。
非常浓郁。
它把瓶子往地上一倒,五颜六色且圆滚滚的海绵宝宝跳出来,它伸出爪子一捏,捏完一个又去捏另一个。
海绵宝宝很脆弱,小黑球一个不小心,就把一颗粉色的海绵宝宝捏碎了。
玫瑰草的味道在整个卧室里氤氲着,小黑球心疼地撕了一张卫生纸,把碎掉的海绵宝宝包裹住。
它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最后把瓶子的海绵宝宝全部倒出来,自己开心地窝在海绵宝宝堆里。
-
“变态!”
楼下,姜喃眼泪汪汪地盯着天花板,他真的要碎掉了。
“为什么都是Alpha,体力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傅京州正端着一杯水从厨房出来,听见这句话,他微微挑起眉,“我是Alpha?”
姜喃抱着沙发靠枕,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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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州走过来,把水递给姜喃:“虽然我觉得你单纯得有点可爱,想顺水推舟地承认,但是良心有点过不去。”
姜喃冷哼一声:“你良心早该过不去了。”
傅京州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随即笑不作声地点头,“对。”
姜喃喝完一杯水,才问:“你不是Alpha,是什么?”
傅京州盯着他,沉默半天,才说:“是Enigma。”
他本来以为姜喃会有点震惊,没想到他一脸的茫然:“什么玩意?”
傅京州蹲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少年的神情。
见他确实很纳闷的样子,问道;“你之前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姜喃想了想,说:“我们那边只有两种性别,男生和女生,当然,也不排除双性人。”
“原来如此。”傅京州坐在沙发边,在姜喃警惕的目光下,伸手帮他揉了揉腰,科普道,“其实除了Alpha,Beta,Omega,还有第四种性别。”
“Enigma。”
姜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直接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挂在沙发边,另一条腿压在傅京州大腿上,接受他的精心按摩,“这就可以解释通了,不是我不行,是你太行了。”
傅京州按摩的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看着姜喃。
少年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