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你别难过。”姜喃认认真真地说,“我们把那些人送上法庭。”
傅京州:“会的。”
早在很久以前,他织的网,就已经展开了。
-
自从姜喃知道车祸不是意外后,那是相当的听话,在家里的时候,说话都温温柔柔的,非常照顾他漂亮老婆那颗脆弱的心。
傅京州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也甚是满意。
具体表现为,晚上某些时刻。
姜喃扭捏;“我觉得不行。”
傅京州无声地看着姜喃,他的脸色总是很苍白,现在倒是有点血色了,他默默的,不说话,只是单纯地看着姜喃。
姜喃莫名心虚,声音忍不住加大:“我真的觉得不行!”
他脸颊和耳尖都晕染了一片绯色,振振有词道:“这个姿势绝对违背了人体的承受能力,不可以的!”
傅京州抿了下唇,“好吧,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心疼我。”
姜喃:“……”
傅京州继续施法:“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都懂。”
姜喃:“你懂个屁?!”
他猛地捶了一下床,“姓粥的,我警告你,不要仗着我的宠爱,肆意妄为啊。”
傅京州垂着眼皮:“哦。”
他从床尾扯起被子,平躺在床上,然后盖着被子,一副要乖乖睡觉的样子。
姜喃:“…………”
他光着屁股,盘腿坐在床上,瞪着傅京州:“你是有病吗?我就问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有大病的那种?!!!”
男人一言不发,甚至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头,一副不想听姜喃说话,又暗自伤神的那种感觉。
姜喃:“……”
你奶奶的,你奶奶的,你奶奶的。
他一把扯开被子,“你说话啊。”
被子被扯开了,傅京州也装不下去了,他又坐起身,“你说什么是什么。”
姜喃:“……”
他想了想,又换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继续了?”
傅京州淡淡道:“你不喜欢那个姿势。”
姜喃:“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姿势。”
傅京州:“我就喜欢这个,但是你不喜欢,我尊重你,所以我们睡觉吧。”
姜喃:“…………”
前后两辈子加在一块,他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你爱做不做。”
“哼。”
姜喃冷哼一声,下床踩着他的绿青蛙拖鞋,脚步声重重地进了浴室。
简单地洗完澡,他又去衣帽间抱出来另一个被子。
傅京州坐在床上:“抱被子干嘛?”
姜喃:“我才不要和你盖一个被子。”
傅京州抿了下唇瓣,刚想服软,姜喃忽然看他一眼,“我现在也不想和你说话,别跟我说话。”
傅京州:“……”
躺在地毯上玩海绵宝宝的小黑球:【……】
哦耶,吵架了!
它乐滋滋地探出翅膀,飞到床上,熟练地钻进姜喃的被窝里。
姜喃一把攥住他:【干嘛?】
小黑球震怒:【逆子,让你爹地睡一下床怎么了?】
姜喃:【滚下去。】
小黑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姜喃:【睡床也行,喊我一声爸爸,就让你躺着。】
小黑球:【……】
它憋了半天,最后小声说:【爸爸。】
姜喃顿时神清气爽。
第二天,姜喃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被子已经不见了,他被傅京州搂在怀里,粉毛搭在他的锁骨上。
姜喃:“……”
他才动了一下,旁边那人就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视一眼,傅京州缓慢地挑了下眉梢:“你这是……”
姜喃:“肯定是你半夜把我拖进来的。”
他猛地坐起来,成功在床底下找到了自己昨天晚上从衣帽间抱出来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