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来的下场,想都不用想。
姜喃八卦的消息发出去时,沈星礼根本无暇回顾。
瘦削精致的脚踝又白又嶙峋,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捏在手里,他动作粗鲁急切,沈星礼咬着牙,说:“你他妈属狗的吗?能不能轻一点?”
谭序低头咬住他的唇;“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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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喃看着手机,“整整半个小时了,沈星礼竟然还没有回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到了傅京州下榻的酒店。
男人烧了一杯热水,倒在他面前,不咸不淡道:“明天下午估计才能回你。”
姜喃也不是个傻子,倒抽一口凉气:“嘶,这么激烈的吗?”
傅京州进屋的时候就脱了外面那层大衣,现在就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下身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他露在外面的脖颈和手腕肤色雪白如霜。
听见这话,他没什么反应,反而催促姜喃:“喝水,已经温好了。”
姜喃平时不怎么喜欢喝水,唇瓣略有干燥。
但是现在傅京州都把水烧好了,倒好了,凉好了,还放在他面前了。
姜喃不能不给面子,只好捏着杯子,含蓄优雅地喝了半口水。
傅京州:“再喝一口。”
姜喃的唇含着玻璃杯的杯口,斯斯文文,仿佛古代大家闺秀一样,喝了一小口。
两口下去了,水位线一点都没有降。
傅京州快给他气笑了,“家里网线最近坏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维修一下?”
姜喃顿时来劲了:“当然要修了,现在年轻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网线手机和充电宝。”
傅京州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姜喃手里的杯子:“知道该怎么办了吗?”
奸商,资本家果然喜欢威胁人。
小仙喃默默腹诽一句,最后老老实实地把一整杯水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他瞥了一眼傅京州。
男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纯白毛衣的袖口折了两下,瘦削的腕骨上戴了一个款式简单但是价值八位数的手表。
笔记本被他放在膝盖上,他正在处理邮件,蓝光落在男人挺拔的鼻梁上,那颗朱红的泪痣被蓝光一照,跟特么要变异了一样。
姜喃抿了抿嘴唇,原本略有些干燥的唇瓣沾了水,稍微有点润泽了。
他期期艾艾地凑过去:“粥粥,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傅京州罕见地愣了下,正要询问,看到少年通红的耳根时,突然反应过来是看腹肌那件事。
在车上的时候,他本来以为姜喃那句话就是一句口嗨。
谁知道?
他竟然这么认真。
傅京州:“你真要看?”
姜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所以你现在不可以拒绝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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