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桉皱了下眉问道:“你好像很小,怎么下乡了?”
禾婉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瓜子,笑道:“你想知道?”
周庭桉没吭声,个人的私事,他也不好追问。
禾婉也没什么避讳的,两人也不能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不是,所以就从她爸妈不在后,在火车上,在知青点怎么一个人走到现在。
周庭桉没想到她小小年纪,遇到这么多事儿还能这么乐观,心里佩服不已。
他是个孤儿,说起来也不比禾婉好多少。
在没当兵之前,也是经常遭受白眼。
听禾婉这么一说,自己内心的那种孤独的情绪就上来了。
向来冷清不怎么和人聊家事的周庭桉,也和她说了很多。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正常情况下,猫冬只吃两顿饭,第二顿在三四点的时候吃。
考虑到下午周庭桉要挂针,所以中午禾婉给他做了咸鸡蛋汤。
比较清淡,也都是汤水。
但是吧,汤水喝多了容易上厕所,周庭桉现在就想去厕所。
禾婉从外面给他拿了一个小桶道:“你在屋里解决,我先出去了。”
说完不等周庭桉回答就走了,结果等了半天自己进来,桶里干干净净的:“你...”
周庭桉满脸通红道:“我可以自己上厕所。”
“外面下着雪呢。”
周庭桉不说话,自己忍着疼痛挪动着身子要起床。
禾婉见他坚持,也只好随了他,扶着他出了门。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跑去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