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最近也没事干,纪深深就呆在家里陪着纪母。
纪母闲的时候就和小姐妹出去喝喝茶,偶尔也会呆在家里给花松松土,浇浇花,养养鱼什么的。
“哎,深深,给我递一下小铲子。”
“哎,好,”纪深深把脚边的小铲子递给她,“妈,我只是随口说说,您不用特地种,想吃草莓的话,买一点就行了,何必这么辛苦。”
自己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能不能种草莓啊,想吃草莓”,纪母一听就要给他种草莓。
上个周刘妈正好带回来奶油草莓,纪母就把草莓籽挑出来。
把草莓籽放在湿润的纸巾上,经常喷水,保持纸巾处于湿润的状态,没过多久就发芽了。
“哎呀,这算什么,又不累。”纪母接过小铲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就这点爱好,就喜欢种点花花草草,怎么会累啊。”
要不是纪深深提起来,她都快忘记了有这回事了,还好刘妈记得,经常保湿。
“那好叭,”纪深深抱住纪母的脖子,晃了晃,撒娇道:“妈妈最好了。”
纪母乐开了花,“哎呀呀,你今天嘴怎么这么甜?手快放下去,都是土,快去洗洗。”
纪深深摇头晃脑,“我不要,我帮你,我也学习学习。”
纪母:“好好好,我教你。”
两人忙活了一上午,种了好几盆,家里人手一盆,就连刘妈和司机师傅都有。
纪清淮的那盆是纪深深亲手种的,本来想送到他房间的,但是没经过人同意不好进他房间,等他放学再说吧。
今天家里来了一个客人,纪父的朋友,两人在花园下了一上午的象棋。
直到吃饭的时候才结束,两人棋逢对手,谁都不服谁。
纪母好久没有下厨了,正好来个朋友,下厨露两手。
纪深深没见过,梦里也没有关于这个人的相关信息。
在饭桌上,纪父才正儿八经的给他介绍。
“深深啊,这是你韩叔叔,爸爸的高中的同学。”
纪深深十分礼貌地站了起来和他握手,“韩叔叔好,你看着真年轻。”
“你小子嘴真甜!”韩文昌笑着和他握手,“老纪,你这儿子还不错,懂事,今天一上午了,我就看见他在那儿帮嫂子种花呢,比我家那个强多了,整天往外跑!”
儿子被夸了,纪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是架子还得摆着。
“还行吧,也就这两天嘴比较甜,不知道租金什么时候到期了,又变回以前那个样子了。”
纪深深:“什么租金啊,永久的!”
“哼,”纪父:“谁信啊,谁知道是不是诈骗,我还是下一个反诈中心吧。”
纪深深:“行行行,您开心就好,我去给你们泡点茶。”
“哎,”纪父叫住他,声音突然低了好几个分贝,“拿点酒,就那个,上次秘书拿来的那个。”
纪深深看了一眼厨房忙碌的纪母,同样放低了声音,“爸,这样不好吧,妈昨天才说你血压有点高,不让你喝酒的。”
纪父皱起眉头,很不乐意他提这事,“我血压不高,再说了,我血压高还不是你气的,快去!”
“去哪儿啊!”纪母冷着脸端着一碟菜从厨房出来,这时间刚刚好。
“不去哪儿,”纪父一看 见她就怂了,“那个,深深说要给我俩拿点酒,说是我们很久没见了,让我俩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