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下,真的适合要小孩吗?”
阮倾城始终觉得,孩子应该是爱的结晶,是爱的延续,不应该是传宗接代跟防老的工具。
“你觉得金仇明那老狐狸,会发现不了酒中被下了药?”君修臣一脸莫测地说:“悄悄告诉你,秦泱泱买药的介绍人,还是金仇明手底下一个侦探。”
“...”阮倾城满脸卧槽。
“你的意思是说...”阮倾城表情诡异地说道:“秦泱泱的靠近,是金仇明的默许?”
“不是默许。”君修臣说:“是暗诱。”
阮倾城直接不说话了。
“你不知道吧,金仇明跟秦先生早就认识,也算是忘年交。秦先生出事后,授意秦泱泱去找金仇明帮忙,其实这都是金仇明出的主意。”
“那位秦先生,虽然是个暴发户,却也是商界一股清流。商人重利,尤其是从底层爬起来的商人。”
“这类人在面对利益诱惑前,卖女卖妻求荣都不算稀罕事。但那位秦先生,却是少有的将家人放在利益之上的真男人。”
“他很爱秦泱泱,看不得秦泱泱吃半点亏。秦泱泱虽然胸无点墨,但却生了一副好皮囊,生意场上不少男人都想拿她跟秦先生做过交易,但秦先生无一例外都拒绝了。”
“不仅如此,凡是对秦泱泱心怀不轨的合作商,都被秦先生划入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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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这一点,秦先生的公司才很难更上一层楼。秦先生出事后,秦泱泱没了依靠,不知道多少饿狼盯着她这块肥肉。”
“秦先生会授意秦泱泱去找金仇明,是因为他也清楚金仇明的秉性,见金仇明对他女儿也有好感,他自然是要努力凑合的。”
君修臣很少跟阮倾城讲他身边朋友的隐私事,但秦泱泱是阮倾城的闺中密友,跟她说说这些事也没什么坏处。
阮倾城听完,心情都变得雀跃起来。“泱泱其实一直都很愧疚,她跟聂如烟之间怎么斗都没关系,但她对金仇明始终怀有赎罪的心理。”
“等泱泱知道金仇明的心意后,他俩就能修成正果了。”阮倾城很想第一时间将这些事告诉秦泱泱。
都解锁手机了,她又歪头问君修臣:“你说我直接将真相告诉泱泱,合适吗?”
君修臣摇头。“我的建议是,你不要插手,让他俩自己去解开误会。”
“为什么?”阮倾城觉得直接将这些事说开,会更有效率。
君修臣说:“爱是两情相悦,也是互相折磨,等到感情水到渠成那天,再回味过去,也是一种难得的经历。”
“依我看,金仇明那小子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态度有问题。那小子事业上太成功,好像将感情当成了一种附庸品,将秦泱泱当成了一个宜家宜室的吉祥物。”
“他这样下去,迟早会玩脱。咱们就静观其变,等金仇明自己醒悟,等他自己张嘴。”
“相信我,那些误会,由金仇明亲口解开,远比我们直接告诉秦泱泱更有冲击力。”
君修臣说得头头是道,阮倾城听得津津有味。
她一琢磨,也觉得君修臣的见解很犀利。
“你为什么懂这么多?”阮倾城挺不服气的。
要论感情经历,她比君修臣还多一段呢。
她是君修臣的初恋,但君修臣算是她的第二任对象。按理说,在感情这门学问上,她应该比君修臣更懂才对。
可君修臣明显比她更会。
察觉到阮倾城心里那点微妙的不爽,君修臣低下头去,有些委屈地说:“我可是资深暗恋行家,不多储备点硬货,怎么翘沈恒安的墙角?”
阮倾城:“...”
对上君修臣那委屈的目光,阮倾城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感。
她趁机转移话题,问君修臣:“这家饭店的饭菜如何?”
君修臣:“过得去。”
阮倾城又指着桌上的玫瑰花,问他:“我给你挑选的红玫瑰好看吗?”
君修臣朝桌子那边扫了一眼。
他的办公室装修成深色系,那红玫瑰放在深黑的办公桌面上,艳丽得有些打眼。
君修臣说:“还行,没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