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森冷地说:“拜你所赐,阮倾城。这四年里,每当南洲城下雨,我都特别想你。”
“你们家谁都不无辜,你母亲是在替你还债!”
沈恒安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意识到说再多都无济于事,阮倾城松开他的衣襟,直接问道:“你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将我母亲的监护权还给我?”
沈恒安突然笑了起来。
他俯身贴在阮倾城耳旁,温声细语地讲道:“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我原谅,乖乖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将监护权还给你。”
听到这话,阮倾城难以置信地抬头。
看沈恒安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条刚从茅坑里冒出来的蛆,厌恶至极。“沈恒安,你真是病不得轻,我看该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人是你!”
“不愿意是么?”沈恒安眸子诡异地转动,笑得高深莫测,“我倒要看看,你意志力有多坚定。”
他话音刚落,阮倾城就感到呼吸滚烫,小腹隐隐出现了怪异反应。
注意到包厢里有几盏散发着奇异香味的香薰灯,阮倾城暗道大意了。
再坚定的意志力,也抵不过猛药。
阮倾城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嘴里却不受控制发出令人遐想连篇的呻吟。
她看向沈恒安,目光屈辱又勾火,“帮我...”
闻言,沈恒安眼神微暗,一边伸手去解皮带,一边羞辱她:“阮倾城,你看看,你多贱啊,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
阮倾城出其不意地从腰后掏出一把水果刀,猛地刺进沈恒安右腿!
“啊!”沈恒安疼得目眦欲裂,“阮倾城,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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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沈恒安,阮倾城又怎会毫无准备?
阮倾城咬着牙爬起来。
药物作用下,她眼神猩红一片。“想我服软,除非我死!”
说罢,她用力一脚踹倒沈恒安,拔走行凶的匕首,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看着阮倾城仓皇逃跑的背影,沈恒安疼到扭曲的脸上,又勾起诡异疯狂的笑容。“倾城,既然出来了,咱们慢慢玩...”
*
跑出包厢,阮倾城体内的燥热并没减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她果断用匕首在手臂内侧割了一刀,用疼痛来抵抗药物的作用。
藏起匕首,阮倾城走进电梯。
电梯里站着两名西装革面的公子哥,正在低声交流:“听说君九爷今天也来了,在顶楼消遣呢!”
“好几个月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今晚怎么有空过来...”
注意到阮倾城的靠近,两人识趣地闭了嘴。
君九爷...
整个南洲城,只有君家那位在六年前才被寻回家的老九君修臣,才配得上一声君九爷。
而他,也是这南洲城里,唯一不需要将骆家放在眼里的人。
阮倾城对那位君九爷印象挺深。
五年前,那人曾给过她一张房卡。
但她却不屑一顾,当着对方的面将房卡丢进了垃圾桶,还放下豪言:“追我的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君九爷慢慢排着。”
如今回想起那一幕,阮倾城这会儿却有些牙酸。
当初一身傲骨,如今却要卑微做狗,脸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