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劝解道:“有事儿好好说,动手做什么?”
“就是,有什么事儿要说才了才行,可不能动手的!”
阿梁上前直接把金草搂进了怀中,像是被打的人是她一样。
沈战只把身子往后缩了缩,缩去了祝老医生旁边,现在他可不敢插手了,他都怕之后家人把他的皮给剥了。
地上的祝燕头发凌乱,面色红肿,衣服也十分的乱,就像刚被人蹂躏过一样。
她眼底涌出泪,哭喊道:“苏星月,你们想用暴力来堵住我的嘴,那是不可能的!”
祝燕看着悲切无比,就像是真的受了莫大委屈。
院子外的人也走了进来,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现场的情况,他们并没有附和祝燕的话,甚至没人上前把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祝燕给扶起来!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可记得这祝燕,不仅是处处刁难夫人,甚至还因为自私和失职,害的秦大婶差点丢了命。
这祝燕可不是好东西,这次她跑到夫人家大吵大闹,多半是想要害夫人。
现场的人没一个接祝燕的话,躺在地上的祝燕面色有些僵硬。
这事情的发展,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开口:“苏星月你叫野男人到你家里,还要去扒野男人的裤子,谁知道你是真治病,还是别的什么?你简直是淫荡不堪!”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们都忍不住看向了苏星月。
祝燕这话说得十分阴毒,生生把苏星月的治病救人说成了偷人。
苏星月听了祝燕的话,面色更白了几分,她都没开口,阿梁就主动说了:“祝医生你别血口喷人,苏医生是在给我治病,更何况苏医生也没亲自给我施针,她叫了祝老医生过来帮忙施针。
你这么污蔑苏医生,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祝燕自己撑着地,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她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冷冷道:“谁知道之前苏星月有没有‘亲手’给你医治过呢。
你要是真的治病,为什么不去西医院找医生,非要来找苏星月?难道这病只能由苏星月来治吗?”
她就不相信,苏星月的医术真的那么厉害,她觉得上次秦大婶的事,只是苏星月误打误撞罢了,就算是真有点本事?那她也是中医,能力和技术绝对超不过西医!
不然为什么她去了中医馆,而不是西医呢?
祝燕根本不知道西医也邀请过苏星月。
一旁的沈战听了,也立刻竖起耳朵,说真的这件事他也觉得蹊跷,他的想法跟祝燕一样。
看病不去医院,非要找苏星月看吗?就算是疑难杂症,军区医院的那帮医生,总比苏星月一个人要厉害吧?还能请上头的专家下来会诊呢。
金草瞪着祝燕:“医院能治的话,我们能找到苏医生吗?祝医生,你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从找苏医生看病起, 就是我陪着阿梁的,这件事我婆婆也有参与,祝老医生和所有人都能作证!”
祝燕等得就是金草这句话,她高声道:“哦?那请问你男人是什么病?必须要脱了裤子才能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