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爸爸对她的态度,也跟断绝关系差不多了,停职的这段时间,她都待在娘家,婆家也不认可她。
本身婆家对她结婚几年,都没怀孕这件事,就有不小的意见,这次她被停职,婆家直接就把她赶了出去,现在她爸说出不认她的这种话,大不了她就搬来家属院住着。
反正,今天苏星月这件事,她是不可能退让的!
祝燕不再看祝老医生,转而看向了苏星月,她语气怨毒至极:“你打着医生的幌子,却在私底下做这种事,你这个女人到底害不害臊,整个军区的风气都被你败坏了!”
她今天一定要把事情闹大,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全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祝燕这么一说,苏星月没急,站在旁边的沈战先急了,他连连开口:“你这人不要乱说啊!苏星月可没有偷人!”
这不硬往他七弟头上扣绿帽子嘛……
苏星月这人确实蹊跷,私底下还有个说不清的未婚夫,但她也不能这么被祝燕冤枉啊。
这让他们沈家的脸往哪搁?
祝燕现在可是颠的,她可不听沈战的话,只一个劲儿的往苏星月身上泼着脏水。
她额头的血流到脸上,手上也沾着鲜红的血,大声嚷嚷着:“苏星月你就是个下贱的!你把男人找到屋里来,要看人家那个地方,你跟野男人偷情,你不要脸!”
祝燕的嗓门很大,这一句话的动静,怕是院子外头都能听见。
苏星月的面色白了下来,她用手捂着心脏,唇色也有些发白,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旁边的沉翠红赶紧上前扶住了她,金草也走到她的身旁,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沈战看着苏星月这摇摇欲坠的模样,面色也逐渐变得凝重。
苏星月白着脸,她道:“祝燕你说的话可是要负责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的,我是在给阿梁同志看病,如果真的是……我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
她这话说得有理有据,陈翠红和金草几人也连连点头,祝燕可不管。
她只冷笑一声:“治病又怎么样?你这样把男人领回家,关上门谁知道你又在做什么?这传出去整个西北军区的脸还要不要了!”
她就不信苏星月不怕,这件事如果闹得人尽皆知,苏星月就算是神医又怎么样?她的名声也会扫地,甚至还会被骂荡妇,不知羞耻!
“祝燕你少在这里胡说了!苏医生给阿梁看病这件事早就准备很久了,你再血口喷人,我们就把领导请来!”金草也气得不轻,好不容易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旁边的祝老医生已经去沙发上躺着了,他情绪过于激动,实在是受不了这场景。
今天这事儿他是不会再管了,祝燕不管是什么下场,都跟他没任何的关系!
金草的这句话,正中祝燕下怀,她语气兴奋形同疯癫,她走到被踹开的门口,大声道:“那就让大家来评评理!有苏星月这样看病的吗?
她居然拉着男人看下体,这是不是伤风败俗,该浸猪笼!!!”
祝燕字字都在抹黑苏星月,对于是祝老医生施针的这件事,她是只字不提。
其实在踹开门后,她立马就明白了,这针是由自己的爸爸施的,但她却故意忽略了这件事。
只要把事情闹大,就算最后说清楚,那苏星月的名声也就毁了。
一个女人的名声毁了臭了,那她这辈子也就完了,除非她换个地方重新生活。
一想到这些,祝燕的心底就忍不住涌起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