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染回府后便见顾锦闷闷不乐,询问过后才得知沈无疾的事。
“我虽未曾将沈无疾当做好人来瞧,但不想他跳进李家的火坑。”
先不说李莹儿心性如何,李渊此举明显是为誉王招揽,惠安帝又岂能看不出来。
不论日后这皇位有谁继承,至少现在坐在上面的人是惠安帝,李渊一个吏部侍郎又如何能忤逆圣意。
沈无疾这条路怕是不好走。
谢染闻言眸光微动,见顾锦愁眉不展轻轻蹙了蹙眉心,语气幽怨的道:“夫人当着我的面如此关切旁的男子,当真是未曾顾虑我分毫。”
顾锦一愣,“你……你说什么呢?”
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一副吃醋的怨夫模样了。
想到“吃醋”这个可能,顾锦不禁心中一慌。
谢染见状弯了弯唇,风轻云淡的道:“自然是逗你的,心情可好些了?”
顾锦虚惊一场长舒口气。
谢染见状眼中笼起一抹无奈,看来还要徐徐图之。
“沈无疾行事虽不拘小节但其并非愚蠢之人,他这么做或许有他的考量。”谢染眼底涌起一抹幽光,似笑非笑,“或许是谋士只身入局也说不准呢?”
见顾锦面露疑惑谢染笑笑也不再多言,只道:“与你说个好消息吧。
徐姨娘的贴身婢女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这么快!”顾锦大为意外,不禁赞道:“不愧是你。”
苏氏刚走到屋门前便听到里面传来顾锦的说话声,当即面露的痛色的扶额。
“夫人,您怎么了?”连枝见状连忙问道。
苏氏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没事,就是心痛,回吧。”
她得赶紧回去帮染儿想办法才是,想要长久维持夫妻间的恩爱男人的雄风必不可少啊!
连枝困惑偏头,夫人明明捂的是头怎么就心痛了?
顾锦和谢染对方才的事一无所知,顾锦只顾着关注徐姨娘的事,“那你们可有调查出什么来?”
“她只知徐姨娘一直在暗中与外面的一个男人飞鸽联系,徐姨娘称那人为主子,她手中的药物也尽是这男人所给。
但她并不知男人的身份,只知他好像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