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芙蓉听了眼睛一亮;“还是姑母棋高一着。”
季太妃语重心长的劝道:“蓉儿啊!你还是心急了些,乘风虽然不是姑母亲生的,可他是姑母一手养大的。
他的脾性姑母最是清楚不过,他呀最是痛恨皇上巧立名目算计他。
你想那沈天娇是皇上派来羞辱乘风的弃妇。
乘风恨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对她上心呢?
你呀只管攒劲抓住乘风的心就好了,只要乘风的心思在你身上,这烈王府所有的一切迟早还不都是你的。”
季太妃一番筹谋与苦口婆心的劝说,终于让季芙蓉破涕为笑。
她娇笑着扑进季太妃怀里:“还是姑母最疼蓉儿。”
季太妃嗔怪的点了点她眉心:“傻孩子,你是我季家的血脉,姑母不疼你还能疼谁!”
季芙蓉得到姑母的保证,犹如吃了一剂定心丸。
只待沈天娇嫁入烈王府便叫她有来无回。
沈天娇此时对烈王府的蓭攒算计毫不知情,因为她正忙着应对眼下致命的危机。
安逸将她引进御书房,她还没来得及参拜南明帝。
南明帝便怒火冲天的拾起砚台砸向她。
龙皓宇也恨不能从贵妃榻上扑过来撕了她。
沈天娇知她越反抗越会引发帝王的怒火,她微微偏脸躲过眉心要害。
“噗”的一声轻响后,硕台命中她的额角哐当砸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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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娇无视额角鲜红顺脸而下,她扑通跪地拜了一拜。挺直脊背抬头看向南明帝:
“臣女不知犯了何错?竟使皇上恼怒致此?”
龙皓宇见她一脸无辜样,顿时气得睚呲欲裂,他抢在南明帝前怒骂道:
“沈天娇你这贱人好歹毒的心思,明着舍不得打本王,暗中却狠下毒手打断本王的腰子。
今日你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定不会善罢甘休!”
沈天娇委屈的抹了把脸上血迹:“王爷,天娇是南明国鼎鼎有名的草包废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何来如此大的蛮力打断您的腰子?
况且皇上皇后与那么多宾客在场监督,小女还看在皇上皇后的面子上免了你一板子。
您就算借给小女一百个胆子。小女断不敢当众打断您的腰子啊!”
龙皓宇想不到她如此能言善辩,他气怒攻心的手指沈天娇怒骂: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贱人,本王与玉容拜堂时明明好好的。
为何挨了你十九板子后,本王的腰就废了!”
沈天娇一脸难为情的支支吾吾道:“谁知道呢?小女可是听说离王与沈玉容大婚前夕日日锁在寝房……。”
南明帝闻言神色晦暗莫明的瞪了龙皓宇一眼。
原来如此,他差点错怪天娇了!
龙皓宇接收到南明帝凌厉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暗想父皇不会真信了天娇那贱人的鬼话吧!
他后宫佳丽几百,也没见他累断了腰子。
龙皓宇如是想着意有所指的解释:“父皇你可千万别听那贱人狡辩,您想您妻妾无数,不也无事。
儿臣就玉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累断了腰子?”
南明帝细细想想是这个理,他黑脸沉声质问沈天娇:“三皇子的话你作何解释?
沈天娇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道:“小女此前无意间听到离王与沈玉容这么说:容儿,今日本王从民间淘来个好东西,有图有真相且花样繁多。
特别适合新婚夫妻学习,你看我俩大婚在即,不如先提前好好练习一番。
那玉容翻看了几页大惊失色:这么高难度动作王爷您能行吗?若是不小心折断了腰子。
那可如何是好?
离王说容儿别怕,本王身强体壮不会有事的。”
沈天娇话音刚落,龙皓宇一张脸如调色盘般青白交错。
南明帝龙颜大怒:“逆子,还不将那害人的画册给朕交上来。”
他也好~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