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塞进裤兜里,他拿起车钥匙,起身走出办公室。
……
楚祁安抱着少司命在门口晃悠,见到车子驶进来,他立即转身往屋里走。
“站住!”
还没来得及进屋,就被下车的楚言熠叫住了。
楚祁安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定在原地。
“转过来。”
楚祁安瑟缩了下脖子,慢悠悠地转过身,讪笑:“哥,下班了。”
楚言熠没有说话,眼睛盯着他怀中的少司命。
头上戴着紫色针织狗狗帽,身上穿着紫色针织狗狗服,脖子上带着小指粗的黄金链子,链子上挂着个至少十多克拉的紫钻吊坠。
楚言熠总算明白那三百万是怎么花掉的了。
“你为什么给狗买这些东西?”
楚祁安转着眼珠子,振振有词:“以前它作为流浪狗的时候过的太苦了,现在跟着我了,我想让它跟我一样富贵一生。”
楚言熠被气笑了,瞅着少司命身上的黄金链子和紫钻吊坠:“所以你就一下午花掉我三百万?”
楚祁安抬眸心虚地瞅了瞅他的脸色,不敢说话。
“从明天开始,你的零花钱减半,每天只有50元。”楚言熠往屋里走。
“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楚祁安拍着少司命的肥嘟嘟的肚腩:“我本还想给你买个戒指的,可惜钱不够。”
楚言熠上台阶的脚步顿停,回头看向他:“你自言自语什么?”
楚祁安即刻扬起灿烂笑容:“哥,你看我给少司命买的项链和吊坠好看吗?”
楚言熠回给他一个冷笑的表情:“难看死了。”
楚祁安睁着圆润可爱的眼睛:“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
楚言熠看向不远处的一人一狗,觉得辣眼睛极了:“它是条公狗,你给它取名少司命也就算了,还把它打扮得这么骚包。”
“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楚言熠:“……”
“哥,我同桌砚北也养了条叫可比的巴西犬。我和砚北说好了,让他把狗狗改名叫白凤,然后与少司命结婚。下个星期,我俩给狗狗举办婚礼,到时你也来参加。顺便再给我点钱,我想给狗狗们买结婚戒指。”
楚言熠黑着脸,老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为什么是你买结婚戒指?”
“我先替少司命向砚北的狗狗求婚的,结婚戒指自然由我来买。”
楚言熠无语:“你同桌的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
“两条公狗结什么婚!”
“这年头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都能结婚了,为什么两条公狗不能结婚?”
“……”
楚言熠被噎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