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连连点头:“想疯了你不知道吗?”
祁安低笑:“到时候别哭就行。”
“谁哭还不一定呢。”桑榆傲娇地哼了一声。
祁安看着她可爱的模样,脑海里都是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样子。
想着这些,他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他忍不住捏了一下桑榆的脸蛋:“等你伤好了,我们就验证一下,谁哭谁是小狗。”
“好啊,要学狗叫的那种。”
桑榆黑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战斗力。
几天以后。
祁安带着桑榆去拆线,看着手臂上那道疤,桑榆忍不住问道:“大夫,现在伤口可以沾水了吗?”
“可以。”
“那可以用力吗?”
大夫不解看着她:“看你这气质,也不像是搬砖的,干嘛这么问呢?”
桑榆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我就想知道趴在床上运动可以吗?”
“那没事,只要别做搬砖那种重力劳动就行,一般的运动没问题的。”
听到这句话,桑榆趴在祁安耳边,小声说:“听到了没有,已经没事了,你不要那么胆小怕事好不好。”
祁安眼眸里都是宠溺,笑着揉揉她的头:“知道了,桑秘书。”
两个人从医院出来,心里都异常激动。
祁安的伤刚好,桑榆就受伤了。
害怕自己情动的时候伤到桑榆,祁安一直没敢动她。
哪怕帮她洗澡的时候,他都强行将自己身体里的烈火浇灭。
因为这个,桑榆说了他好几次不行。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有几个男人能受的住。
可是祁安却都忍下来了。
桑榆搂着他的脖子,眼睛含笑看着他:“祁安,这次你要还找借口,我就真的怀疑你不行了。”
祁安笑着亲了一下她的唇:“行不行,你不是早就体验到了吗?整天嚷着手酸的是谁。”
一句话让桑榆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祁安外表清冷禁欲系,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起骚话,比那些浪荡的男人还勾人。
桑榆笑着捶了一下他胸口:“你再说,我以后不管你啊。”
祁安搂着她的手臂又加紧了些,趴在她耳边咬了一下她耳垂,哑声说:“嗯,以后的运动可以解放双手。”
这句话说得很自然,但话里的意思两个人又都心知肚明。
桑榆拉着他立即上了车子。
她不知道再这样撩拨下去,她会不会对祁安做出什么不轨行为。
有损他大队长形象。
车子从医院开出去,停在一家商场门口。
桑榆有些纳闷看着他:“那个东西药店就有卖的,不用来商场吧?”
祁安拉着她下车,笑着说:“我们两个的伤都好了,我也该拜见一下我的岳父岳母大人了。”
听到这句话,桑榆笑着拍拍祁安的头:“小伙子,挺懂事啊。”
祁安揉了一下她的头:“他们给我养了一个这么可爱的老婆,孝敬他们是我应该做的。”
桑榆眼睛里带着星光:“祁安,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呢。”
祁安搂着她的腰往里面走,趴在她耳边哑声说:“你的情话可以留着到床上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