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形补形?”
卫清晏眸中有震骇,“哪处不好,便吃哪处?”
如此,就与庄子上的事情对得上了。
时煜沉重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的人查到誉王妃并无生病的情况。
誉王虽对时承泽这个儿子很失望,可心里头并非全然不在意原配嫡子。
时承泽出事后,他便在王府休了个道观,潜心修道,府中事全然丢给了誉王妃。
我的人日夜不歇的盯了他许久,他几乎不怎么出道观,不是在房中参道,就是院中打桩晒太阳。”
可据王直所说,除了誉王妃,还有专门夺人处子之身的男子。
若那人不是誉王,又会是谁?
卫清晏刚想说点什么。
冬藏的声音在外头响起,“王爷,太后过来了。”
时煜指了指屏风后,“那处有个暗门,你进去歇会,我稍后过来。”
太后今日被掌掴,心情应是很差,说不得要拿他身边的人撒气,他不想小晏被太后盯上。
卫清晏明白他心思,站起了身,时煜当着她的面伸手摸向床下的一个开关,屏风后的一个墙面被打开。
离开时,卫清晏同时煜说了句,“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时煜微怔,随后笑着点头。
他答应过她,往后不再被太后随意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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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进来时,时煜闭目躺在床上,似睡着了般。
“你又招惹了什么人?惹了人半夜来刺杀?”太后冲着床上的人,语气不善。
“娘娘,王爷从下午昏迷之后,便一直不曾醒来。”冬藏行至太后身边,跪下道。
下午太后逼着时煜娶侧妃,时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太后便怒骂威胁各种闹。
时煜不想与她纠缠,加之惦记卫清晏那边的事情,便双眸一闭,装了昏迷。
“不是专门从外头请了大夫来,为何还治不醒他?”
冬藏低头不语。
“废物,都是废物,连个昏睡都治不好,要他有何用?”
太后怒道,“你也是,看护不好王府,让刺客随意出入,置哀家和容王于险境,拉出去,统统杖毙!”
“母后何须拿他们撒气,若母后实在不愿瞧见儿子,便请母后说服皇兄,允了儿子回封地。”
床上的时煜睁眸,静静看着太后,“儿子不愿与母后走到覆水难收的地步。”
到底她曾真心待过他。
到底他顶着她儿子的身份,过了这么些年好日子。
“既如此,你为何就不能安分些?为何就不能再乖一点?”
太后眼睛有一抹晶莹闪过,咬着牙道,“时煜,若我们母子真走到了那个地步,母后便亲手杀了你。”
总好过你落入他人手里。
她看向冬藏,“还不滚出去,让宫里的御医替他好好诊治,哀家不让他死,他就休想好死。”
她又看向时煜,“想要逃离哀家和你皇兄的手掌心,时煜,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