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您还在吗?”
“在。”他语声冰冷。
“我送浩瀚资料过来。”
他不等她再说什么,先挂了电话。
秦陌离抱着一大叠资料,敲门进去后,烟味弥漫,他今天怎么抽这么多烟?她不由咳了几声。
她无奈的皱着眉头,去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宋总,没有别的事情,我下班了。”
“过来。”
男人压根没有理会有关浩瀚公司的资料,只站在落地窗畔,使唤着她。
她走过去,离他一米开外。
“宋总还有事?”
“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
她的行踪,他向来了若指掌。
“母亲觉得我到了适婚的年龄,于是处处看,能不能走进婚姻?”
她双眸冷淡,说起婚姻,也没有激情,仿佛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
宋义卓漫不经心的掸了掸指尖的烟灰,“你想结婚了?”
“是的。”其实她不想,但她母亲想,也算是吧。
宋义卓冷酷的笑了笑:“对方知道你跟了我七年吗?”
秦陌离以为自己的心不会痛,他也知道她跟了他七年,他连要订婚了,都不肯好聚好散?
他上前一步,一手握住了她的细腰,掐得她生疼。
他薄唇里吐出不怀好意的话:“没有男人会娶一个别人的玩物当妻子!”
这意思就是,她这一辈子,除了是他的玩物,别无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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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离仰头,“谢谢宋总的谆谆教诲,我记下了。”
宋义卓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红酒味,不属于他的味道,还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去洗澡!”
“我回家洗。”她拒绝了在他这儿洗。
“要么自己去洗,要么我帮你洗?”宋义卓给她两个选择。
秦陌离明白,她自己洗,可能只是洗澡。
如果他来“帮忙”的话,还有什么后果,不言而喻。
“我自己洗。”
她推开了他,进了他的休息室。
他在公司的休息室宽敞而奢华,宜居宜住。
这儿也留下了她和他相处三年的痕迹,秦陌离站在花洒下,冲着水时,脑海里涌现出往日的画面。
水雾弥漫,他们也曾在浴室里抵死缠绵。
她洗好出来,宋义卓已经在看她交上来的关于浩瀚公司的资料了。
“宋总,我现在能走了吗?”
宋义卓抬头看她,她如清水芙蓉,沐浴的香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过来。”
秦陌离站在那儿不动,她不想过去。
“如果我过去,今晚你休想走了。”男人惯会掌控她的心思。
她只好向他走过来,但在三尺开外的安全距离。
可对于宋义卓来说,都不在话下。
他的黑色办公椅向旁边一滑,他的长臂将她搂住,她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里。
“不要——”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他的双臂将她箍紧,低下头,吻她身上的芬芳。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征服她。
她敢去相亲,他就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味道。
他低头吻她桀骜不驯的唇,她张嘴狠狠的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