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修转头,对着霜霜温柔道:“霜霜,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霜霜乖巧地点头,“写完了。”
“好孩子,今晚你监督心诺,看她写作业,知道了吗?”池宴修道。
霜霜好奇:“为什么是晚上呀?”
秦韵尴尬地补充,“如果白天写完,晚上就不用加班了。马上要开学,得赶紧把作业写完。”
说完,和池宴修目光交汇又迅速弹开。
这事闹的,怎么像是在偷偷办坏事啊。
转眼到了傍晚,秦韵把店里的事交代给店长,想着今晚和池宴修的约会,还有点期待。
早晚有这一天,也该踏出这一步了。
她开开心心出了门,远远看到林宏霖在她的车面前晃悠。她走过去,强忍着才没踹他一脚,“你来这做什么?”
林宏霖的回答叫秦韵大开眼界,他说他是来借钱的,还说什么,秦韵开了这么大的店,肯定有不少钱,理应借给他这个前夫一点,帮忙周转周转。
这些话说的理直气壮,好像秦韵欠他的一样。
秦韵干脆跟他掰扯,“离婚的时候,你说过每个月给霜霜两千块的抚养费,到现在一分钱都没给。现在还好意思找我借钱?谁给你的脸?”
林宏霖嘿嘿一笑,“我是净身出户,你应该早知道我给不起抚养费,还不是干脆的离了?”
“所以你没钱了还来找我借?脸都不要了?”秦韵摆手,“我有钱但不借给你,走开!”
林宏霖收起笑容,“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好歹夫妻一场,要不是我,你能有霜霜这么可爱的女儿!”
“别跟我提她,你不配。”秦韵上了车。
林宏霖挡在车前,“如果我说,我借钱是为了小雨呢?”
“滚蛋,撞死我不负责!”
林宏霖眼看她真要冲过来,慌忙跳开,“借我一万块,不然我让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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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只有汽车尾气。
林宏霖朝着地上狠狠淬了一口口水,“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兜里手机响了,他接通,对着那头温柔道:“我在外面办事。”
“那多久回来呀林哥?你提前跟人家说,人家插上电热毯等你哟!”女人娇滴滴的说。
这个女人,正是租秦德刚家一楼房子的那个。从年三十那晚到现在,林宏霖一直跟她厮混在一起。
他从她身上找到了做男人该有的尊重,身心都被伺候的十分舒服。相应的,他也付出了不少金钱和精力。
他乐得其所,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投资肯定高回报。如今,正是在那女人身上投资的时候,可惜没钱了。
他走投无路来找秦韵借钱,本意是探秦韵的底。
秦韵跟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
这也难不倒他,毕竟他还有方何莲。
他来到方何莲店里,发现方何莲比他想的还要穷,一天都卖不了一百块钱。这意味着,她对方何莲的投资都是肉包子打狗。
盛怒之下,他把方何莲按在厨房打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方才离开。
方何莲发出尖叫,躺在厨房把林宏霖祖宗十八辈给问候了一遍。
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打电话给冯维涛,“我知道你靠近我的目的不简单!你帮我离婚吧,只要做到这一点,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多次听冯维涛打探秦韵的情况,猜想他背后的大老板对秦韵有所企图。现在走投无路了,决定牺牲秦韵来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