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下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听他忘情的喊出他初恋的名字,眼底的厌恶达到峰值。
事后,他躺在一边,拉过被子。这些年来,他们俩同屋不同被,白天做夫妻晚上是兄弟。所以,邓祥龙为自己突然的失态感到不可思议。而且这女人好像比他想的汁水丰沛。
要不是她一直在家,他恐怕得怀疑她的忠诚度。
贬低的话多少得说两句,这样才可以给自己挽尊,他冷冷道:“年纪大了晚上早点休息,熬夜老的都快,皮肤都松弛了。”
陈文静翻了个白眼,笑里藏刀,“老公你也一样,平时多做做提肛运动。”
“什么意思?”
“自己去查嘛,说到面上多难为情。”陈文静相当无语,这老东西好意思嘲笑她老,他又年轻到哪儿去了?
她闭上眼睛,开始想念邓弘毅的温柔。
邓祥龙纳闷不已,拿起手机搜索完毕,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摘下老花镜,虽有不爽,但他得加把劲了。他爱的女人,应该得到最好的体验。
孟夏从来都没在这个家待这么长时间,对她而言,这里跟监狱无异。她终究是忍不住了,不想坐以待毙。
想逃脱桎梏,首先得有经常出去的机会。否则,生活一潭死水,若不再流动,早晚被那些垃圾侵蚀,最终成为臭水。
孟夏找到邓祥龙,说是自己好久没买新衣服了,想出去逛街。
邓祥龙脑海中冒出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孟夏跟他接触最多,打扮好看了,最大的受益者将是他。他欣然同意,还给了孟夏一张卡,提醒她喜欢什么随便买。
孟夏去车库开了一辆红色轿跑,一溜烟离开邓家豪宅。
冬日的冷风通过车窗灌进来,又冷又爽,感觉每个汗毛孔都被吹的干干净净。
这是自由的感觉。
她知道邓家会安排人跟踪她,于是先去海城最豪华奢侈品街吃吃喝喝买买,把跑车塞的满满当当,临近傍晚来到秦韵的新店。
秦韵早在店里等着,担忧地上下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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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鼻子一酸,自从父母离婚,母亲在她的世界很遥远。这一刻,她竟然从秦韵的注视之下感到了亲人的感觉。
她走过去,轻轻抱了抱秦韵,“我暂时很好,不敢联系你,是怕被邓家发现异常。”
然后长话短说,提出让秦韵帮忙。准确的说,是让池宴修帮她,把邓弘毅的两个兄弟约出来。到时,她找借口出来跟他们见面。
秦韵听的一个脑袋俩大,“我可以帮你转达。你见情况不好一定告诉我,还有,实在不行就逃吧,做个逃兵总比搭上命好。”
“逃不掉的,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就算我跑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爸。”孟夏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有时真想一了百了,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生活。
可惜她不敢低估邓家的影响力,况且,她只是嫁个人,凭什么莫名其妙卷入这些事中?所以她要强硬,不让她好过的,也休想好过。
哪怕搭上这条命,也得跟那家恶人抗争到底!
邓弘毅打电话来,喊她回家吃晚饭,语气很不悦,怪她在外面逗留的时间太长了。
孟夏怕这次不配合下次没机会出来,匆匆离开。
秦韵深知事情的紧急程度,忙打电话给池宴修。接电话的人,却是心诺。
心诺压低了声音,委屈巴巴道:“阿姨你忙吗?能不能来我家一趟。”
“出什么事了,你舅舅呢?”
心诺叹口气,“我这铁打的舅舅生病了,阿姨能来照顾照顾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