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鹿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因为我和曾程之间出了点问题，他到家里找过我，我们这才认识的。”

“原来是这样......”沈佳倪知道他误会了，她只是好奇江聿风是怎么回答的。

“我和曾程那会儿闹离婚呢，他代替曾程来和我谈，后来婚没离成，不过我还挺感激他的。”鹿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没和我说过这个。”沈佳倪有些尴尬，实在不知道怎么和鹿琳聊下去。

“后来我和江……律师吃过饭，我又问他是不是未婚，他说他结婚了。”

鹿琳没注意到沈佳倪的异常，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继续说道。

沈佳倪有些意外，没吭声，鹿琳扭头看了沈佳倪一眼，笑了。“怎……怎么了？”

沈佳倪被一个小自己那么多岁的人这么看着，浑身都不自在，“没事。”

鹿琳摇摇头，刚准备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抱歉啊，家里保姆来电话，估计是孩子闹着了。”

鹿琳走到一旁接了电话，沈佳倪这才松了一口气，看鹿琳没多大年纪，都已经有孩子了。

“不好意思，孩子没看到我，闹呢，小小年纪的，给惯坏了。”

鹿琳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地冲着沈佳倪笑，坐了下来。

“没事。”沈佳倪笑笑，“你孩子多大了？”

“快三岁了，可调皮呢，放假了天天在家里折腾人，烦死了。”鹿琳笑着抱怨。

“三四岁正是闹腾的时候，去上个幼儿园都得哄半天。”沈佳倪想到长安，笑着说。

“是吧？曾程把他惯坏了，天天上学就哭，头都大了。”

一提到儿子，鹿琳也来了兴趣，“姐，你儿子多大了？”

“四岁了。”沈佳倪拿出手机，“我给你看照片，偷拍的，气了好久。”

两人一直在走廊里看照片，直到曾程出来了，鹿琳才跟沈佳倪道别离开。

“没想到鹿琳孩子都三岁了……”

沈佳倪回病房的时候感慨了一句，江聿风有些诧异地看着沈佳倪。

“怎么了？”沈佳倪看江聿风一直盯着他，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没什么，都聊什么了？”江聿风笑笑，随口问了一句。

“聊孩子。”沈佳倪削着果，顿了顿，“我都没问你们聊什么了，你怎么那么八卦？”

江聿风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沈佳倪怎么就生气了，“怎么了？”

沈佳倪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激动了，“没事。”

“曾程和我说了案子的事情，他帮我查了些东西。”江聿风边说边看沈佳倪，“是不是聊到我了？”

沈佳倪低头削着苹果，没吭声，江聿风也不急，躺着没说话。

“你结婚的时候是不是只有金屿安一家知道？”沈佳倪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舒服，把苹果放回果盘里，“你对外是不是都说未婚啊？”

江聿风就知道沈佳倪藏不住心事，忍着笑，咳了咳嗓子，“我以后不这样了，行不行？别生气了。”

“别，跟我小肚鸡肠似的。”沈佳倪一刀一刀削着苹果，小声地说。

江聿风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