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还请退出房间,让酒井君好好的休息一番。”
木山井雄忍着火气,并未给医生大嘴巴子,还是客气的请医生尽心。
这件事怨不得任何人,
自己过去找麻烦,能怪的了谁?
只能说酒井中佐倒霉,竟然被汉奸临死前拉上了当垫背。
毒素的反应很快,医生对此束手无策,解毒血清都打了,却根本挡不住。
皮肤开始溃烂,疼痛折磨,令满脸铁青的酒井大喊大叫。
他在床上挣扎,身上的伤口就跟蚂蚁撕咬一般。
折磨的他不成样子。
扎伤的内脏,因为他反复挣扎,再次出血。
止血药剂根本止不住,整个人疯了一般。
大喊大叫、用指甲狠抓全身,疼痒难耐。
脸上、脖子、胳膊,被他自己抓的血痕累累。
惨叫声持续了两天,终于耗干了他最后一点精力,死在了宪兵队的病床上。
床单满是血迹,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指甲抓挠的恐怖渗人。
木山井雄捂着嘴巴,吩咐人抬走,抬下去抓紧烧掉。
接连损失两位军官,一位是宪兵队少佐,一位是步兵大队中佐,皆是他的左膀右臂。
流年不利,并未参加战事,却意外折损四十人。
“赵桑,这段时间要辛苦治安队。”
大佐一脸疲惫,连续损失两位军官,令他无人可用,只能反复的依仗妹夫。
赵三河立马表示忠心,让大舅哥把心放在肚子里,别人死不死的不重要,肯定给他留一条狗命。
鬼子兵力不足,
联队下两个步兵大队迟迟没有返回信阳,目前还在11军司令部的调配当中。
因为日军撤退过程中,第九战区、第六战区配合展开反击,并主动对鬼子13师团进行包围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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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战况激烈,一举歼灭日军近7000人。
整个撤退过程,需要阿南惟几调动策应部队,打退追兵。
就大阪师团跑得最快,别的部队撤的慢,撤退慢的自然拉住当壮丁了。
但部队缴获的物资,却先行一步,运输到了信阳。
手上兵力不足,能够使用的唯有伪军,这批缴获物资,大手一挥拨给了妹夫。
那赵三河可就起飞了,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宪兵队的鬼子,见到了赵桑,也得客气的打个招呼。
伪军警备旅的说辞,也是时候可以考虑一番了。
两个步兵大队缴获步枪1800支,轻重机枪32挺,迫击炮2门。
步枪种类繁杂,既有中正式,又有汉阳造。
残破不堪的步枪,统一找人送到封城,重新打造。
其余的步枪,清洗保养之后,作为赵三河扩充兵力的资本。
有了这些武器,立马开启招兵模式。
总兵力逼近五千人,他可算名副其实的伪军旅长了。
现如今的信阳地界,你可以不知道木山井雄,必须知道他的妹夫赵三河。
地界内的伪军汉奸,统统得认一个头头,那就是赵旅长。
短短两三个月,迅速崛起,从一个伪军营长,迅速三连跳,成了手握五千兵马的伪军旅长。
军队内不乏摩托车、自行车、马匹,以及日械步枪、机枪、掷弹筒。
算上单独配给他的炮兵班,那就是92式步兵炮1门,81毫米迫击炮6门。
背靠大树,成事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