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暗卫把“山羊胡子”扔到地上,抱拳:“王妃,投毒之人已被抓到,他又带了一袋子毒粉。
凤暖眼射寒光,厉声呵斥:“你是谁?我王府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投毒害人,受谁指使?”
江云鹤瞥了凤暖一眼:“少废话,既然落到你们的手里,我自认倒霉。给我一刀痛快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心道:小侯爷,老朽尽力了,惠妃的仇报不了了。
凤暖嘴角一撇,随即勾出一抹诡异的弧度,显得阴鸷而冷酷,眼中透着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她声音不大,带着轻蔑和嘲讽之意:“小侯爷给你不少银子吧,让我猜猜你的命值多少钱?两万两?”
这句话一说出,如一道惊雷,山羊胡子的魂魄似乎都被炸飞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凤暖怎么知道我们是西平侯派来的人。
我没说啊!难道是马玉,不能,马道长就是死了也不会招认的。他的思想开始斗争……
凤暖站起来,来到袋子的面前,用手捏了一点毒粉,闻了闻。
“你说你也是,这毒粉昨晚都用过一次了,好歹你今天也换换样,让我有点新鲜感,开开眼界,也看看你的本事。
结果还用这么低级的毒,一点新意都没有。”
江云鹤斜了她一眼,“你还是不是人?给你们下毒,你还挑三拣四的。”
暗想:我好歹也算是一代名医,这毒可是我师父研制的,没那么好解。
凤暖冰冷的暗芒在眼中闪烁,她不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大夫,不过“鸠羽千夜”之毒对于别人而言,可能中毒后无解。
对于本王妃,解毒只是分分秒秒的事。
想必这些毒粉你也忙了几天,可我们王府的人没能如你所愿,毒全解了,一个都没有死!”
江云鹤微微一怔,眯着眼睛,眸光中带着不可置信,“没死?你骗谁呢!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你们王府今早出去十几辆马车,车上装的都是死人。”
凤暖听后,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讥讽道:“马车出去不假,谁告诉车上拉的一定是死人,你是亲眼所见吗?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这句话又如一重锤击下来,把“山羊胡子”给砸明白了:对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自己根本没有看到尸体。上当了!”
江云鹤眼中喷火,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面目狰狞,骂道:“你耍诈,那出戏是演给老夫看的。”
凤暖也不怒,一脸得意:“别说的那么难听,如果本王妃不演这出戏,你哪能掉进陷阱里,你说是吧!”
江云鹤向来是个精明的,而今早他却被成功冲昏了头脑,忽略了很多细节。
他此时杀了凤暖的心都有,“我要杀了你!”
可是穴道被封住了,他的手根本抬不起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太狡诈。”
凤暖看向影一:“影一,这人都快死了,你还不把他身上的银子搜出来,还想摸尸吗?”
影一还真信话,手开始向江云鹤的衣服里伸去。
他一脸兴奋:“主子,一共有五万三千两银票。”
“好,今晚行动你们共十人,平分了吧。”
参加任务的人都高兴坏了,跟王妃干活就是好,有银子赚。
江云鹤是一个守财奴型,看着银票落入他人之手,想死的心都有。
“你真无耻!我问你,马道长是不是你杀的,他身上的银票是不是你们抢的!”
凤暖直言不讳:“没错,他先写符咒害我,当然得死。你也一样,选个死法。是扔油锅炸了,还是放大锅里煮了,又或是放在笼屉上蒸?自己选!”
“山羊胡子”破口大骂:“你个毒妇,心肠竟如此歹毒,这些我都不选,给我来一刀痛快的。”
今天他认栽,只能说自己大意了,但也得要个不太遭罪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