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会看这个事他是不是冤枉的,在其位谋其政,他在这位置,却没察觉到这个低级错误,那就是他的问题,是他蠢。而皇上只会看结果,只会拿这个位置的人,而非查清了再办事,这就是皇权。秦元山呀,只能说他是个倒霉货了,官场就这样,无处不倾轧,波谲云诡,谁段位高,谁笑到最后呗。”
沐惜说着说着,看秦流西定神的看着他,不禁警惕:“你这眼神是干嘛?”
秦流西一笑:“我以为堂堂的纨绔小霸王,只会欺行霸市,吃喝玩乐,却没想到,你也是有长脑子的!”
“你这小神棍,又骂我,我可忍你好久了!”沐惜差点跳起。
秦流西伸出一根手指,把他的头给压下,道:“别作,我这次是真心夸你。”
看吧,承认了,之前都在骂我!
沐惜哼了一声,道:“我好歹在皇权中心长的,哪能不知道这些,就不爱动这脑子罢了。”
他故作不在意,可扬起的嘴角却是出卖了他,被夸真好。
哟呵,还有点小傲娇了!
秦流西这才道:“你既然看得明白秦元山这事,那你怎么就不明白埋在那里的兵士,焉知是不是如你口中的那样,只是受了这官场倾轧,是他们倒霉呢?而你那个姐夫,只看结果,是不是因为党争,他在意么?”
沐惜愣了下。
好半晌,他才道:“保家卫国的兵士,就不该是这样的,如果当真有冤……”
“如果当真有冤,你能翻了这案,掀翻原来的判决?如秦元山,秦家有冤,你能替他们把搞鬼的幕后人抓出来,然后替他们平反回归本位吗?”秦流西淡淡地道。
沐惜忽然有些不太对劲儿,道:“我记得,你好像姓秦?”
“嗯哼?”
“你说这案,秦元山那老头是你什么人,或者说,你和秦家什么关系?”沐惜瞪着她,对了,秦元山老家是哪来着?
挺敏锐的嘛。
秦流西笑了,道:“我说了,你就去做?”
沐惜有些警惕,道:“就算是平反,顶多把他们从流放之地捞回来,大祭祀这样的大事出问题,他作为长官就脱不了干系,官复原位绝不可能的!”
有句话他没敢说,就是怀疑她在给他下套,就是没证据!
因为秦元山等于有了前科了,谁敢让他在这个位置待着,若再来一次呢,皇上自己都怕被祖宗跳起来骂死他不识用人。
“你确实挺聪明的。”秦流西这次当真是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
沐惜还想再说什么,马车却是停下了,萧展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师,到家门了,请大师移步府内。”
就想问问,昨日有宝子们蹲各区垃圾桶捡漏吗?哈哈哈,这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