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气愤地道:“我们也不是没请过道长来看过风水,但银钱花了,胡乱的烧几下符纸就完事,花架式是有了,瞧着特别能唬人,但一点屁用都没有,果子还是不结,人还是照样死。”
他话一出,就觉得自己得罪人了,连忙道:“我不是说你们,就是说有些人,糊弄人得很,所以老道长他们说我们村子不对,还说是守护兽对咱不利,咱们当然光火,这实在是被骗怕了。”
秦流西道:“那你也不想想,从前可有人指出祠堂内石獣的问题?他们又如何得知你们祠堂供着这石獣。”
“对啊,祠堂非时非节不开,你们怎么知道的?”村长有些不解。
素明道:“小道都说了,是你们村里自己的人说的,一个叫汪小全的死鬼。”
“汪小全死了?”村长懵了,道:“不对啊,前两天,他老娘还说他回来过呢。”
成阳子叹道:“他是新鬼,回来的那天,是他的头七,客死异乡,游子归家,没有人护送,是回不来的。”
村长脸色白了。
此时,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来说道:“村长,不好啦,小全哥他那瞎眼娘没了。”
村长心中一沉,连忙跟着走了几步,又看向秦流西他们,对那人道:“柱子你带他们过去祠堂,我去去就来。”
他飞快地快步离开。
小人参问了那叫柱子的,那汪小全家是啥情况,听他一说,众人都沉默了。
本是好好的一个家,十年内,先死爹,然后死了长子,长媳一尸两命,然后到那叫小全的儿子,现在最后一个也没了。
真正的家破人亡。
几人都不好受。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成阳子长叹一声。
秦流西眉目清冷,道:“先斩凶兽,回头再去那边超度一二。”
带路的柱子后背发寒,小心地觑了她一眼,真是古怪,这些道长,明明那个老道长年纪最大,但论可怕,还是这个女道最可怕。
他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带着人到了祠堂,还打了个哆嗦。
天,忽然暗了下来,阴风阵阵。
一记凶气咆哮着从祠堂内冲了出来,直冲最前面的柱子而去。
滕昭身形极快,下意识地把柱子往身后一带一推,那凶煞之气轰在了他身上,身上的玉符砰的炸了,他吐了一口血。
小人参尖叫:“昭昭!”
“伤我的人,你找死!”秦流西大怒,身形一闪,神兵落在手中,横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