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愤愤凛然的爆粗过后,牛大壮这哥们这才甚是郁郁的点燃烟来……
等嘬了那么两口烟之后,他啐了口痰,又是忍不住一阵愤愤凛然的爆粗道:“握草他玛的,伍爷他玛的他们那伙人,握草!”
这我听着、瞧着,只感觉他很愤怒,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不过,倒是看得出来,他心里不仅仅只是有怒火,似乎还憋着一股劲,像是一股想要绝地反击的劲。
当然了,都这么个情况了,我大致还是猜出了个一二。
借助朦朦月色,我大致还是瞧清了个轮廓,哥们好似挺刚毅的。
一看,有点儿像是那种很讲义气的哥们。
估摸着,比我大那么几岁吧?
我想,他跟在马三爷身边,应该也是有些年头了?
总之,不论是按年龄、还是按道上规矩的排资论辈,我或许都应该叫他一声牛哥。
只是我有点儿没明白的则是,这种时候,他怎么会想到联系我?
他怎么会相信我?
因为之前,我与他真没见过。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我?似乎还挺相信我的。
接下来,我见他只顾一阵郁郁不语的抽着烟,一言不发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直到又过会儿后,我想想,终于忍不住道:“牛哥,到底都什么情况嘛?”
我这一问,他又是一阵愤愤凛然的爆粗:“操,他玛的,伍爷那伙人……你可要小心点儿。”
见他这么说,趁机,我也就问:“牛哥,你怎么会知道我?”
他则道:“你不是余慧珍女士的干儿子么?”
接着,他又道:“马三爷就是余慧珍女士的人呀。我跟着马三爷的,你说我能不知道你么?”
听他这么说,搞懂这么个逻辑后,我总算是明白他怎么会联系我、且相信我。
而实际上,关于立远集团的事,我涉及得并不是太深。
或许这哥们的理解就是,我们都是一个派系的人。
当然了,要按这个逻辑,确实也是一个派系的人。
接下来,这哥们则又道:“你我接下来可能都危险了?”
这我听着,可不由得暗怔了那么一下……
但,就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我在想,我其实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不过我想,这哥们应该不知道我的事。
随后,我想想,也就忍不住道:“呃对了,牛哥,我之前有给马三爷电话,但马三爷的号码语音提示,说是不在服务区,怎么个情况?”
听我这么说,他可不由得有些神色凝重的瞅了瞅我……
等过会儿,他才吐露道:“马三爷可能已经出事了?”
我:???
这对于我来说,着实是有些猝不及防一般。
一时之间,搞得我都说不上来什么了。
而接下来,牛大壮这哥们则说道:“昨晚,伍爷约了马三爷谈什么事,然后昨晚马三爷就没回来。我突然也联系不上他了。也是不在服务区。”
接着,他又道:“今早突然有人敲我门,我感觉阵势不对,也就跳窗逃了,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