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蒋灿说了个大致情况后,我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因为我似乎有一种感觉,这趟阳西县之行……有可能白跑了?
因为听蒋灿的意思,他姑父似乎已不再想提几年前的那事。
这种事情,咱其实也没法说什么,只能表示理解。
毕竟咱不是当事人,也很难体会当事人的那种心境。
当然了,就几年前的那事,当时一位进城务工的农民工被吓惨了也实属正常。
毕竟就泸山市的一些环境、以及立远集团等,咱现在也是有所了解了。
因此,这块天,谁敢去伸张正义?
……
最终,等到上午十点多,将近十一点的样子,我们总算是到了关水镇。
然后,蒋灿马上便叫了一辆摩的。
他跟我说,意思是,镇上是叫不到出租车的,只能叫摩的。
其实跟咱们乌溪镇差不多,也是叫不到出租车,只能叫摩的。
随后,待咱俩一起挤上摩的后,摩的佬问了句坐好没有,听我俩说坐好了,摩的佬也就嗡嗡给油,然后骑车在乡村小道上一阵直突突,感觉那个拉风呀。
最终,将将中午十二点的样子,总算是到了羊角村。
关于羊角村,也就是蒋灿他姑父所在的一个小村子。
大体上,跟咱们的瑶山村差不多,都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无非也就是地理位置不同而已。
随后,待我跟着蒋灿进村时,只见村头一户人家,有位约莫五十来岁的妇人坐在门槛上,冲着路过的我们就是一阵傻笑……
傻笑的同时,她还莫名的叫唤着:“广生。”
这令我瞧着,虽然明白那位妇人精神上可能有点儿什么问题,但具体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而且,这就搁人家门口,我也不好问什么。
直到走过去后,到了前方的一段田埂路,我这才忍不住好奇的问:“刚刚村头那户人家……”
我还没问完呢,蒋灿就立马说道:“刚刚那个,那就是包工头的媳妇呀。”
我:???
这我一时着实是有些懵住了……
“不是……就刚刚那个……门槛上的那位妇人,就是那被埋了的包工头的媳妇?”
“对呀。”蒋灿则是回了这么一句。
然后,等过会儿,蒋灿才道:“村里人告诉她,说她男人失踪了,完了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突然有些疯疯癫癫的了。整天坐在门口,见谁都笑,都叫广生。因为她男人,也就是那包工头叫胡广生。”
这我听着,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觉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呀,那个难受呀。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问:“不是……那……就你姑父,没告诉她真相么?”
随即,我又是忍不住来了句:“这都他玛的一个村的不是?”
然而,蒋灿则道:“我姑父哪敢说呀?”
接着,蒋灿则又道:“要是我姑父说了,她知道了,然后她跑去城里找立远集团闹的话,不就更惨了么?那估计……她肯定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