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讲来讲去的,蒋灿只回了我一句,意思是,他再跟他姑父说说。
这令我又是那个着急上火呀!
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我在想,就这立远集团,要是还没人敢站出来的话,也不知道还将在泸山市祸害多久?
就现在来说,省调查组也是急于在挖立远集团的各种犯罪证据呢。
之前,我是真不知道立远集团这么多事、这么猖獗、这么的丧心病狂,就觉得好像有点儿不痛不痒。
但现在知道了,着实是挺着急上火的。
也着实是挺希望省调查组能够彻底的办了这立远集团。
……
之后,再想想,我便突然从东江公园这儿打了个车,奔皇爵会所而去了。
因为我想直接去找找蒋灿。
但最终,我也只是到了前街这儿,没有直接去皇爵会所。
咋说呢,就现在来说,我已许久没在皇爵会所了,所以也不太了解里面的情况,也不知道有没有立远集团的眼线之类的。
再说,这种娱乐场子本身就是个人多口杂之地,所以还是谨慎些为妙。
其次就是,我现在这种情况,也是不太想与会所那帮兄弟们碰面。
毕竟一大帮子呢。
因此,我也就给蒋灿发了条短信:你一会儿下班了到前街这儿来。我在前街这儿。别跟那些兄弟们说。懂我什么意思吧?
等过会儿,蒋灿倒是给我回了条短信:我懂了,远哥。那我一会儿去前街找你。
……
等到夜里一点多,蒋灿应该是提前下了一会儿班,因为我知道的,平常来说,会所要夜里两点多、甚至三点多才下班。
但蒋灿一点多就过来前街这儿找我了,应该是提前下了一会儿班。
不过,我也没急于在前街这儿与他聊什么。
他应该也知道,有些事可不适合在大街上说。
因此呢,随后,我俩也就去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
夜里这个点了,公园自然是早已寂静了,空无一人了。
等到公园一角的凉亭处,我这才有些着急上火的问:“你姑父究竟都咋说的?”
蒋灿则道:“他还是有点儿怕。怕政府那边的人最终会告诉立远集团那边。要是那样的话……远哥,你应该知道,要是那样的话,我姑父肯定惨了。”
接着,蒋灿又道:“远哥,你应该知道,立远集团狠起来是真他玛的狠,直接就灭门。我姑父自然担心家人都遭殃。”
随即,蒋灿又道:“最近被曝出的江海花园维权案,远哥你应该知道呀,那不就是一家三口全被杀害了么?”
听得蒋灿这么的一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能一阵直皱眉头。
当然了,这种事,咱还是理解。
只是我忍不住道:“人家省调查组的怎么可能会将这事告诉立远集团那边呢?”
而蒋灿则道:“远哥,那可说不好。”
接着,他又道:“我姑父说,他们村有个上访的,说是要告他们村长,结果上访到市里,最终村长不还是知道了么?然后,那一家最终都被害死了,怎么死的,镇派出所那边现在都还没查明白。虽然怀疑跟村长有关,但也没有证据不是?所以……我姑父就怕这个。”
这听了这么个情况后,我也只能又是一阵直皱眉头。
毕竟这种事……咱确实是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