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随着公交车进入市区后,我也只能在江西岸这边的泸山酒店站下了车。
事实上,就江西岸这边,我也就只对这一带熟悉一些。
毕竟李芬芬就在泸山酒店上班。
当然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太可能会去找她。
再说,她是白班还是中班、亦或夜班,我也不知道?
当然,最关键的则是,在她眼里,我已是个道上混子形象,因此,她也是早已与我疏远了。
这种他玛的事,我解释也没法向她解释。
现在就咱来说,真是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其实,仔细想想,我也不知道我这是图啥?
尤其是现在,我可是已成为了七爷等人眼中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那种。
总之,就我现在这等窘境,估计也是没有人能够理解的?
我甚至突然有点儿后悔当时怎么就答应曹副支队长成为什么线人了?
因为若不是这什么线人身份害的,就我现在,在立远集团,不说混得风生水起,但最起码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种窘境。
这他玛的,接下来何去何从,我真不知道?
……
等一会儿,又待抽根烟想想,我也只好先去找家小餐馆吃了份快餐再说。
完了之后,我便到泸山酒店后面的小街小巷内去转悠了一阵儿,然后暂找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等到下午四点来钟那会儿,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便给琴姐打了个电话。
听琴姐说,一会儿给我回过来,我也就知道怎么个情况了。
直到大约十来分钟后,琴姐这才给我回过来电话。
“你搞什么了?怎么突然会搞成这样?”
忽听琴姐这么问,我立马便意识到了什么。
因此,我便问:“是不是立远集团那边突然有什么动作?”
“刚刚集团那边的伍爷、魏董等人,都来会所了,在问你有没有来过会所。”
顿听琴姐这么说,我心下可不由得一凛……
显然,现在自然是闹大了。
伍爷都出面了,还有什么魏董,这么看来,七爷着实是动怒了。
只是这事,我这……我这跟琴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随后,我想想,也只好问:“那他们没有为难苗二柱等哥们吧?”
琴姐则是回道:“有没有为难他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苗二柱被单独叫去问了好久。”
随即,琴姐倒是补充道:“不过,苗二柱好像没事?”
听琴姐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放心了。
当然了,我也在想,反正好长一段时间我也没有与苗二柱等哥们在一起了,估计也应该不会为难他们?
事实上,我现在的状态,亦或是我现在究竟在搞什么,苗二柱等哥们也是不知道。
接下来,琴姐则是又忍不住问:“你究竟搞什么了?怎么集团那边突然好像……要大动干戈?”
听琴姐又这么问,我也只好回了句:“还记得郁秘书么?”
琴姐果然是个明白人,随即,她也就立马问:“你掺和郁秘书的事了?”
“嗯。”我也只能应了这么一声。
琴姐则突然着急上火的道:“你怎么会掺和郁秘书的事?郁秘书的那事,不能掺和!”
接着,琴姐又道:“集团那边当时制造郁秘书车祸事件是个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