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待我赶到骅山宾馆后,我便立马给曹副支队长去了个电话,说我在楼下大堂。
曹副支队长应该也知道是有什么新情况,因此呢,他便说马上下楼来。
一会儿,他下楼来后,见我搁在大堂着急的等着,他也就问了句:“怎么不上去?”
“太晚了,我还得回市区。”我说。
他则道:“没事呀,这儿可以安排你住宿。”
“不用了。”我说。
见我如此,他瞅瞅我,随后,他也就问:“什么事,你说吧?”
我也就问:“那个刘斌武……您还有印象哈?”
“知道。”曹副支队长便是点点头,“之前,皇爵会所那个武哥嘛,对不对?”
随即,我也就问:“那……当时,皇爵会所四楼地下赌场那个案子,是您办的么?”
“我们有协助。但主办那个案子,是我们二队。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听曹副支队长这么说,我则又问:“那后来,判决结果您知道吗?”
“知道呀。”曹副支队长又是点点头,“死刑缓两年执行。”
我听着,想想后,然后也就道:“可我听说,有人看见刘斌武在茂名那边。”
顿听这个,曹副支队长这才猛的一怔:“真有这事!?”
“我也只是听说。”我回道。
随即,曹副支队长也就忙道:“行。我知道了。回头我查查。”
我则又道:“还有,最近我才知道,原来那刘斌武是七爷的干儿子。”
由此,曹副支队长眉头不由得又是一皱……
“行!我知道了!”
见他如此,我也就说:“那没事了。就这么个情况。”
不过,随即,曹副支队长瞅瞅我,则问:“你这消息哪儿得来的?”
“偶尔的一个机会,听到的。”我说。
因为琴姐是不愿露面的,因此,我也只能这么说。
曹副支队长似乎也懂得其中的微妙,因此,随后,他也就说:“那行了。我知道了。”
随后,他话锋一转:“对了,你现在还赶回市区?”
“嗯。”我点了点头。
估计是曹副支队长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谢意吧,因此,他突然从兜里摸出了一包烟来,递给我……
“那,这个你拿去抽。”
“不用。”我忙道。
随即,我这才想起苗副局今晚的举动,然后我说:“对了,还有一个情况。”
“你说。”曹副支队长忙道。
“苗副局今晚请我吃饭来着。在东郊的那个竹溪农庄。”我说。
顿听这个,曹副支队长不由得又是一怔,然后忙问:“那具体都聊些什么了?”
“一开始他问我,省调查组是不是在调查今天崂山竹林的事,我说是。然后他问我都怎么跟省调查组说的,我说如实讲述的。他说那就行。”
“然后呢?”曹副支队长问。
“然后他就东拉西扯的,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立远集团这边来?他的意思,立远集团现在准备将旗下的娱乐场子转让出来,问我是否有兴趣?”
“那你答应去接手了?”曹副支队长忙问。
“没有。”我忙摇摇头。
“那就这么个情况?”
“嗯。”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