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问,我也只能忙是回应道:“对对对,没错。我就是那周远。”
然后,曹副支队长便道:“那现在已有新的证据,你有什么异议吗?”
“我没有。”我忙道。
接着,我又道:“既然这么着的话,那你们应该将犯人绳之以法呀。我也很疑惑呢,因为我本来也同意与余文静重新和好了,我就想她不可能自寻短见呀?”
“那她去零点酒吧的这事,你不知道吗?”曹副支队长问。
“这我不知道。因为她最近在跟我闹情绪,她情绪反复,我也琢磨不好。”
接着,我又补充道:“她就是想逼着我在市里买房。因为她可想有个家了。但我…现在哪有钱买房呀?然后她就一直闹情绪,不理我不见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去了哪儿?”
甭管我这戏演得是否逼真,但就此刻来说,杨局与江东分局这边的马副局确实是一愣一愣的。
接下来,我又忙双膝在曹副支队长跟前跪下:“您就是我的青天大老爷呀!请您一定一定要查清余文静的死呀!您可一定要将那些犯人绳之以法呀!否则的话,余文静不会就这么没了呀……”
曹副支队长则忙双手拉我起来:“来来来,你起来!这事,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将犯人绳之以法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就这会儿,院内的人员,瞅着这么一出戏上演着,他们一个个的都忍不住在瞅着杨局与江东分局这边的马副局。
很显然,这就使得这两位更加的难堪了似的。
貌似接下来怎么办,这两位也不太知道了?
只是这两位一直在时不时的对着眼神似的,貌似相互在问,怎么办?
等过会儿,随着杨局的一个眼神,江东分局这边的马副局领会后,也就忙往院门口那方瞧了一眼……
果然是有暗语。
不一会儿,只见两三个女的哭哭啼啼进来了……
我这才明白,为啥之前院门口那儿会站着那么些社会闲散人员,原来都是在准备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那两三个女的哭哭啼啼进来,都在闹着什么要入土为安。
她们还声称自己是余文静的什么亲戚来着。
反正就是哭哭啼啼的,不分青红皂白的闹着要将余文静的遗体拉走。
尤其是,随即,她们均都跪卧在了余文静的遗体旁……
“静呀,你命苦呀!死了都还要这样呀!我们不听他们的了,我们还是回家吧,静儿!我们这就带你回家!”
顿见这么一个情况,那杨局终于有话说了,只见他突然对曹副支队长说道:“曹,你看…这都这样了,要不还是先随她家人的愿吧?我觉得……反正零点酒吧的监控视频我们已经拿到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