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要是今晚是在泸山市的话,我还真有点儿想将98号给约出来败败郁火。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只是我自己有意识到,这好像是我头一回有这样一种想法?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如李芬芬所说,我变了?
不过,逐渐的,我好像确实是有意识到了,我确实是有些变了似的?
我也不知道这种蜕变是不是从一个男孩在往一个男人方向蜕变?
只是我有感觉到,随着一些经历,我好像在有些事情方面已愈来愈大胆似的?
突然的这种变化,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只是,好像着实是难回以前了?
但就以前来说,我好像也没什么?
至少现在,我不说富有,但兜里起码是有钱了。
这种有钱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也不知道?
只是我突然有想,等一会儿去县城哪个娱乐场子找个女的来败败郁火才行。
突然有着这些想法,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蜕变的一种?
……
等过会儿,我正驱车在县城找宾馆呢,谁料,苗二柱那货突然给我来了个电话。
等我接通电话,只听这货很小声、很谨慎的在问:“你现在搁哪儿呢,哥?”
“怎么了?”我问。
苗二柱则很是紧张的道:“集团石总的人,在到处找你呢。刚刚在会所,石总的人还打了我们的人。”
忽听这个,不觉间,我那个火蹭的一下又上来了……
“打谁了?严重吗?”我忙问。
“李征被打了。”苗二柱回道,“但不是很严重。因为幸好姚总带人及时赶到了。”
这我一听,姚总有带人及时赶到,我倒是稍稍的没那么着急了。
只是,随即,苗二柱又煞是紧张的道:“哥,听说,石总扬言要做掉你,你可千万别回会所!”
接着,他又是紧张的道:“哥,听我的,赶紧的离开泸山市。暂不要回泸山市。”
这我听着,心里倒是在想,苗二柱这货与我终究是同学来着,关键时刻,他还是最在意我的、最关心我的。
估计他暂也不知什么情况,一切还蒙在鼓里?
而我,接下来,我也没说我已离开泸山市了,我只是说:“好的,我知道了。”
随即,苗二柱则又是紧张的道:“听说,现在满城都是石总的人在找你。哥,你可千万要小心!”
“成。我知道了。”我回道。
“……”
随后,待挂了电话,我将车靠边一停,便是忍不住有些郁郁的点燃了一根烟来。
然后,也不知怎么了,我竟突然给姚总打了个电话。
“要不我还是今晚回泸山市吧?”我说。
姚总一听,则忙道:“你回来干嘛?”
我则是回了句:“憋屈。”
姚总则突然一顿火:“你憋屈他玛的什么呀?我说了,你甭管,听不懂呀?”
随即,姚总则又道:“我还不知道你憋屈呀?回头不让你憋屈了不就行了!”
然后,姚总又是恼火道:“告诉你,这事复杂着,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集团的事,你现在懂什么呀?你以为就一个石总?告诉你,听我的,明白没有?”
听着姚总一顿火,我想想,也只好回道:“行,我知道了,姚总。”
“……”
之后,我也只好又打消了连夜返回泸山市的念头。
因为我突然在想,还是听姚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