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坐过牢的人,能有什么要求?”
“不是……你……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
随即,她又是很气恼的道:“坐过牢怎么了?坐过牢就不能有追求了吗?”
“但我也不敢往你这儿追求呀。”我说。
见我这么说,也不知怎么了,她竟是有些微微脸红似的。
但接下来,她却说:“行了,不说这个了。”
然后,她又是很是不悦的瞅了瞅我,道:“问你另外个事吧。”
“你说。”我回道。
“吴建华的车祸那事,真的跟你有关?”
忽听她问起了这事,我多少又有些郁闷。
但没辙,我也只能说:“江东分局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
可谁料,她透露道:“江东分局还在查,知道吗?”
顿听这个,我便纳闷的问:“不是已经查过了吗?”
然而,她却道:“你只是被保释出来的,并不是说这个事就已经结束了,或是跟你无关了。”
“可吴建华的车祸,本身就不关我的事呀!”我说。
“那为什么同学们都在传,说是与你有关?”
“这我哪知道?”我回道。
而她却道:“你真把自己当成是混社会的了?”
“我本身就是混社会的呀。”我说。
“不是……你……你忘了自己另一个身份?”
这我倒是知道她什么意思。
她无非就是想说,我其实是个线人。
但她却忽略了,线人与卧底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这起特殊的案件结束了,卧底摇身一变,又可以穿回警服,但我最终还是个混社会的不是?
我线人再怎么摇身一变,也不可能穿上警服不是?
因此,我也就说:“我再怎么身份,最终也只是个混社会的。”
她似乎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因此,她突然也只能一阵怔怔的瞅着我,像是没话说了一般。
等过会儿,她则表示狐疑的瞅着我,道:“所以你就制造了吴建华的车祸?”
忽听这个,我那个郁闷呀:“不是……我刚刚说的,你听不懂呀?跟我没关系!”
“真没关系?”
“真没!”
可谁料,她则道:“但你还是要小心江东分局会因为这事咬着你不放。”
“什么意思?”我突然一阵不解的瞅着她。
她则道:“不是我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你。反正杨局好像还想利用这事做文章?”
顿听她这么说,我似乎有那么一点儿明白了。
应该还是与省调查组突然进驻泸山市有关?
若杨局想利用这事做文章,那么八成是想与吴姨达成什么等价交换?
可是,吴建华车祸那事,真与咱无关好不?
若真要这么整的话,那么咱似乎也可以考虑将姚总给卖了?
反正咱现在也不在立远集团了,也不是立远集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