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放下茶杯,身子往后靠靠,眼里看傻子的眼神怎么也掩饰不住。
闫阜贵不自信的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纳闷的问道。
‘怎么了老刘,哪里不对嘛?’
刘海忠摇摇头,‘我没工夫陪你喝酒,拿着你这半瓶酒找别人喝去吧!’
说着就起身端起半盘一花生米塞进闫阜贵手里。
‘老刘,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海忠把酒也塞进闫阜贵手里,推着他就出了刘家。
二大娘嘴里说着,‘他三大爷走了,有空再来!’
刚说完,刘海忠就把门给关上了。
闫阜贵手里端着东西就愣在刘海忠家门口。
这个老刘真是一点政治敏感都没有,心里想着就往月亮门走去。
中院里,傻柱伸手从锅里铲了两块肉放进闺女宣熙(通夕,出生的时刻)的碗里。
‘快吃吧,一会你哥回来又得抢着吃,你哪是个!’
抬头就看到闫阜贵,‘哟,闫老西,您这酒这么快就喝完了!’
‘您这瓶酒可够年头的,还有酒香没?’
说完就笑着对闺女说道,‘去把爸的好酒找出来去,爸找你仁叔喝点去,他现在无事一身轻,总算能放开喝点了。’
宣熙笑着把碗塞进爸爸手里,就转身进了屋里。
闫阜贵傻柱两个字刚出口,一盆水就泼到脚面上。
闫阜贵回头看的时候,只看到贾家关上的房门。
正要开骂呢,秦淮茹出来了,‘柱子,你一会去小仁家啊?’
看到傻柱点头,秦淮茹这才说道,‘等会姐给你们添个菜!’
说完也不看闫阜贵转身进屋关门。
闫阜贵嘴里嘟囔道,‘都这样了,还上赶着,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说完嘴里哼着小调,就往前院走去。
二大娘手里挑着豆芽皮,看了刘海忠三次这才忍不住问道。
‘老刘,怎么还把闫阜贵赶走了,我听着挺有道理的!’
刘海忠看了一眼自己老伴,‘老娘们瞎咧咧个啥,你懂啊?’
二大娘还有点不服输呢,张嘴就说道,‘小仁就是性子冷点,见面也就打声招呼,一句话是不愿意多说!’
‘他家老二小义还好点,不过也好不到哪去,更别说兰子了,也是个只听不说的主!’
刘海忠哼了一声,把茶杯里的水喝干。
‘咱们院里的年轻人有一个算一个,把咱们家那个跑到三线的混蛋老大也算上有一个能和王仁比的嘛!’
‘闫阜贵从几个孩子那里算计来多少养老钱你知道嘛?’
‘办事体面,有手腕,会教孩子。’
‘你看看棒梗几个,再看看豆丁几个狼崽子,那是一般人能教出来的。’
二大娘不自觉的撇撇嘴,‘豆丁几个还狼崽子呢,我看比王仁兄弟俩强多了,一个个挺懂礼貌的,也愿意往前面跑。’
刘海忠运了两下气,伸出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抖着指指二大娘。
‘要我怎么说你才懂,有礼貌就是性子好了,你知道前几年闫阜贵在附近街坊里瞎传小仁的事,被铁蛋收拾的多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