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背着装家伙事的箱子走到厨房门口,诧异的问道。
‘你们这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孙兰一脸笑容的说道,‘说小豆丁呢!’
‘赶紧洗洗去吧,怎么今天让早做饭啊!’
王河拍拍家伙事的箱子说道,‘上午把给赵老太太做棺木的木材送过去了。’
‘早点吃完饭,我好带着一牛过去忙活去。’
‘这次大哥的事要不是赵老太太伸手,连个棺木都是个麻烦事。’
感慨完,王河把箱子放到堂屋门口,就洗洗手准备吃饭。
饭桌上孙兰就问了起来,‘听说闫家老大的房子要下来了?’
一听是闫解成的事,朱达不由的撇撇嘴,这嘴角刚收回来,就被王河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惹的小豆丁乐的直拍手,王河这才教训道,‘什么臭毛病,要是让小豆丁学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豆丁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什么事都敢起哄。
王河把豆角夹到小豆丁碗里,瞪着眼睛说道,‘赶紧吃饭!’
小豆丁一看爷爷生气了,拿起勺子就往嘴里塞饭菜,还小心的看看爷爷。
惹的娜娜一阵暗笑。
收拾完两个小的,王河这才开口回道。
‘闫阜贵还挺会挑时间,赶着在检查组离开前,让解成拿着介绍信去申请房子。’
‘别说,这房管科还真怕惹事,条件合适也就把房子租给解成了!’
孙兰这才说道,‘难怪他三大娘这么高兴的收拾旧报纸呢!’
‘哎,不对,他家这是不准备用沙灰抹房子了,用黄泥啊!’
王河点点头,‘这一场雨,让建筑材料又紧张了!’
‘就闫阜贵那性子能舍得买洋灰,连后窗都不舍得改改的主。’
‘不知道收了解成的工资,留着干嘛,这不养出仇来了。’
娜娜倒是吐槽了一句,‘也不知道闫老师留那么多钱干嘛,一天吃饭还给几个孩子分好。’
‘这都不是算计那么简单了,这都是吝啬了!’
王河摇摇头,表示这些他理解不了。
孙兰倒是又接着说道,‘我听霍奶奶说刘家和闫家又不说话了,这是怎么回事?’
王河听了微微一笑,‘霍南这小子嘴还挺严啊!’
‘听说轧钢厂后勤好多人都下去了,解成不知道走了谁的门路,可能要调到后勤上班了。’
‘总算不用天天在车间里忙碌了!’
孙兰眉头一皱,‘就是调到后勤上班,也不是领导,刘家至于不和闫家说话嘛!’
王河这才解释道,‘估计是刘海忠上窜下跳的想当领导,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检查组过了国庆节就要撤了,厂里党委班子要组建纪律委员会。’
‘这不刘海忠着急了,估计是连闫阜贵一家都埋怨上了吧!’
‘这个刘海忠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都跑去问东子求主意去了!’
孙兰纳闷的问道,‘纪律委员会,这不就是纪委嘛?’
王河瞪了孙兰一眼,‘也可以这么称呼吧,我们厂里也有,主要是面向党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