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父子这一进中院可就不得了了,郭大撇子家门上,傻柱门上,雨水门上都已经贴上对联了。
看这字迹笔力明显出自同一人之手啊!
这是谁抢我家活,闫阜贵脸色可就有点不好看了。
一进后院更是不得了,出了刘家,就连许大茂和聋老太太门上都贴上春联了!
正好看到娄晓鹅出门倒水去,闫阜贵这才出声叫住娄晓鹅。
娄晓鹅虽然看着像个傻大妞,可从小耳濡目染在商人家庭里长大,那见识更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娄晓鹅更多的是在人情世故上的缺失,这也是新国家的建立,很多关系被打乱和体制改革让娄家资本大量缩水。
民国时期的生意手段在新国家建立后遇到了当头一棒,官商勾结的生意模式受到最严重的打压。
娄家靠着拉关系送股份的生意模式也彻底失灵,以致于现在娄家还在迷茫状态。
可骨子里的东西娄晓鹅还是继承了下来,听到闫阜贵的喊自己,娄晓鹅就知道是为了什么。
新的力量和新的工艺崛起首先打破的就是传统工艺,以及原有的既得利益者。
就小小的一个对联,在院里能得到多大的好处。
以前有三位管事大爷,好像分工明确,一个对联反正都是贴,大家也就默认了三大爷闫阜贵的动作。
现在呢,别看郭阳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他父亲还很不靠谱,可是王家兄弟靠谱不是。
郭阳有了新老师,更何况王家还是一个更加牢固的靠山。
院里人家和王家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再加上国人虽然尊老但更看重对后辈的培养不是。
谁不希望自己家孩子以后能学着棒梗几个慢慢的学好,慢慢的出息呢!
顺水推舟的事,许大茂和娄晓鹅俩口子不傻干嘛不做呢!
可听听闫阜贵的问话,听的在屋里收拾炉子的许大茂都忍不住了!
闫阜贵一脸笑容的问着,‘晓鹅今年不回娘家过年嘛?’
‘在院里可是不如娄家楼上的日子舒服!’
听听这叫什么话,这是大过年的来上门打许大茂的脸嘛?
前两年情况特殊,条件的确不好,许大茂也怕委屈了自己媳妇,跟着回到娄晓鹅家过春节。
是个大男人都会觉得憋屈,养不起自己的媳妇这可是一个骂人的话。
许大茂一听这话,一张马脸那就拉的更长了,拎着手里的火钳子就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闫老西,我们俩口子在家过年碍着您了?’
‘您这是看我们小日子过好了,来我家挑拨是吧!’
‘每次我回来不管是干蒜还是山核桃,我也没少给您吧!’
‘今儿我还就告诉您了,以后这种好事您想都别想了!’
闫阜贵一看到许大茂出来就知道今天自己又说错话了。
真是有点乱了阵脚,心里一急还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刚想再说两句解释一下呢,许大茂拿手里的火钳子指着闫家父子仨说道。
‘我还就告诉你了,我还挺喜欢郭阳这小子写的对联,寓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