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完筷子,正打算倒杯酒润润嗓子,一抬头看见这边已经围了一圈人,不但本桌的老少爷们都在,就连妇女小孩那桌也都围了过来。
刚才他一直低头看着他的提词本,也没抬头看看周围情况。
所以,我们不能只顾得低头苦干,还要抬头看路。
这下好了,把书中的女主给说过来了。
他可知道这娘们的厉害的,打架骂街在她们村也是一霸的存在。
想到这里,连忙脑瓜子一转,转头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您老把这个故事给听完了,您不是要给品鉴品鉴吗,现在您给提提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都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再有什么事情,也是人家老阎家的家事。
我虽说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但也不能管到别人家床上去,行了,天也不早了,我这就先回了。”
一大爷听美了,继续听下去他怕自己老腰受不了,毕竟岁数摆在那呢,也不年轻了。
关键是现在的娱乐活动太少了,这方面的知识也没个学习途径。
偶尔听到这些带颜色的话题,甭管老爷们还是小媳妇,全都两眼放光,意犹未尽一副自己脑补的表情。
这要是放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期,刚普及录像机那会,谁家要是有个黄带子,一屋子老爷们老娘们挤在屋子里能看半宿。
国人保守的性子下都隐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更甭提现在还是六十年代了。
而且刘光天这小子也有画小黄书的天赋,这要是稍加引导,过几年一颗枪子肯定是跑不了的。
保不齐还能跟那两个考斯普雷医生护士在监狱里碰个面,一块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二大爷听见一大爷要跑,也连忙站起来,对着刘光天说道。
“小崽子赶紧回家,没事学人家说什么书啊,把日记本给我,我先给你没收了,明天早上再还给你。”
说完,抬屁股站起来抢过刘光天边上的小日记本揣进裤兜,捂着就想往家走。
傻柱看着二大爷要跑,连忙问道。
“二大爷,你让我在聋老太太屋子里的东南角点根蜡烛是什么意思啊?”
“东南角有一个大耗子窝,我今个看见从里面蹿出来一只半尺长的大耗子。
你不点根蜡烛照着点,我害怕半夜大耗子趴你身上去把你给啃了,那大耗子的板牙可大了,跟聋老太太有一拼。”
二大爷说完,就捂着兜口跑了,还不忘扫了一眼人群中的王朝云,没好意思看大腿,就扫了一眼如玉樱唇。
“嘶,遭不住。”
老东西没想好事。
人群中赵彩云拿胳膊碰了一下王朝云。
“四妹,你真会那什么夺命十八蹲?”
“以讹传讹罢了,不过我倒是会几个绝招。”
王朝云一脸的风轻云淡,好似刚才刘光天编排的不是她一样。
“不说别的,四妹,你这份定力可以啊,要是谁敢这么说我,老娘早就抓他个满脸花了。”
赵彩云都有点佩服这个新认的四妹了。
“小了,二姐,格局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