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你知道吧,我去了后院,你猜怎么着?
嘿,我刚喊了一嗓子,想打的刘胖胖跪在地上叫爸爸。
就见着一个黑影迎面跑了过来,邦邦邦的给我磕头,磕头就磕头吧,可他娘的磕的我脑子懵懵的。
我踏马都怀疑这个刘胖胖会什么歪门邪道了。
得亏一阵雹子救了他,要不然跟丫的没玩,你说是吧?阎大哥。”
三大爷看了眼张建设,怎么着后院二大爷给贾东旭磕头认错了?
张建设摇摇头,指了指脑子,示意好大哥的脑子仁被二大爷给打荡漾了,自我认知出现了偏差。
傻柱也是诧异的看着自家大哥,咋着了?
被二大爷梆梆几下子擂脑瓜子上,当成他给你磕头了?
许大茂昨晚出来的晚,没看到二大爷捶好大哥,这会听了也是新奇,仔细的又看了眼好大哥。
酒杯一下子就掉在桌子上了,得亏杯子里没酒,要不三大爷又该心疼了。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
许大茂没搭理傻柱,指着好大哥的额头。
“贾哥你长犄角了?你真是要化形啊!”
“哪呢?”
好大哥两眼茫然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指了指自己脑门。
“就在你左边脑门上。”
好大哥上手摸了摸,脑门上还真有一个鼓包。
“嘶,还真是,怎么这么疼?”
许大茂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
“难道犄角要破体而出?王八长犄角那是什么?”
张建设听着许大茂说的邪乎,也看向好大哥的脑门。
这不是昨晚上二大爷的二锅头酒瓶子砸的那个地方吗?
虽然砸酒瓶子的时候自己没出来,可看到好大哥的时候,他脑门一个瓶子底印子看的清清楚楚的。
这好大哥的皮是真厚,昨个一宿都没长出包来,直到现在才肿了起来。
傻柱也看出来了,他昨晚上可一直跟在好大哥身后的,酒瓶子的运动轨迹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看着自家大哥脑瓜子上面越来越大,越来越肿的大包。
趴着桌子凑到张建设边上小声嘀咕。
“难道是喝了白酒吃了骡子鞭,给发起来了?”
张建设点点头。
“有可能。”
许大茂看着隔着自己的傻柱跟张建设小声聊天,稍微有点不满意。
“怎么着?你俩不拿我当哥们?”
傻柱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你自己体会去吧。
“嘿,你个臭厨子。”
许大茂撸胳膊挽袖子。
傻柱退回自己座位,示意许大茂过来试吧试吧。
许大茂放好袖子,继续倒酒,不搭理傻柱。
这么好的酒菜,被你打跑了,那不就糟践了?
我许大茂不干这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