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直愣愣的看着躲在影壁后面的张建设。
这还是自己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吗?
这还是最懂自己内心想法的知心人吗?
所以,爱会消失,对吧?
既然不爱了,就请不要纠缠。
傻柱提溜着一个带骨头的大肘子满眼落寞的转身回家了。
难道婚姻真的是兄弟哥们之间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吗?
玩裤衩子怎么了?玩裤衩子吃你家大米了?
嗯,吃你家肘子了。
傻柱咬了一口张建设给的酱肘子,盐放少了,虽说咸中有味淡中香,可傻柱口重,还是喜欢吃一些盐大的。
把手伸进怀里,摸了摸里面的物件,那是上星期,刚用在后厨偷摸省下来的猪肉边角料炖菜换的原味。
抽出手闻了闻,又吃了口肘子,味道对了,紧走两步,回家倒杯酒,闻着味,吃着肉,喝着酒,人生足矣。
张建设在家里陪着媳妇吃着火锅唱着歌。
“刚才谁来了?”
“柱子哥过来找饭辙,我嫌弃他脸上味道太大,让我给轰走了,他要是不把这习惯给改了,以后咱家就是傻柱与裤衩不得入内。”
娄晓娥诧异的看着自家爷们,连肉都忘了吃了,难道以后自己就不能穿裤衩子了吗?不觉得脱了裤子就光溜的少了一点的情趣吗?
“雨水你干嘛去?”
“我去把裤衩脱了。”
“你给我回来,我没说你。”
张建设连忙把雨水给拦了下来,这丫头万一给你表演一个光腚吃饭这谁受得了?
“一大妈呢?今天怎么没过来?”
张建设连忙转移话题,今个一上午也没见着一大妈过来,心里有点疑惑。
“在家躺着呢,我上午去看了看,好像是不舒服呢。”
雨水看裤衩子没脱成,有点遗憾的夹了口羊肉说道。
“怎么了?”
张建设立马关心的问了起来。
“没啥事,就是这两天没什么胃口,吃了就想吐。”
雨水小手背后挠了挠屁股,总觉得穿着裤衩子不咋舒服,以前也不这样啊?
没胃口?吃了想吐?
不会吧?
上次一大妈喝自家泡的三鞭酒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那里面的好东西可不老少,什么虎娃子的豹娃子的,不会还有什么隐藏功能吧?
张建设打算等雪停了就找个三轮车带着一大妈去检查一下,万一是真的,那可就是老树开花了。
这也能弥补一大妈要不了孩子的遗憾了,可这岁数是不是有点大了?
五十多岁的年龄,在这个年代生孩子可是能要命的。
“一大妈可能是有了。”
张建设低声说了一句,家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也没外人,他也不怕别人听了去。
娄晓娥一听也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