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和疏浚说,青铜镇治疗瘟疫的药材涨价了,比之前涨了十倍。”萧景煜沉声回答。
萧景煜的话一说完,顾槿华就气得脸色铁青,前世经历过一次大疫情的她知道,这是奸商们趁着疫情哄抬物价,想发一笔灾难财,这些无良商家的行为,不仅会让患者买不起药,还会严重影响疫情的控制。
“那就到附近镇子的药铺买。”顾槿华冷声说道,等把疫情控制住了,她再好好收拾这些无良奸商。
“大塘镇附近几个镇子也都涨了十倍。”这才是让萧景煜最为气愤的,顾槿华想尽办法控制疫情,可偏偏有人目光短浅,想发灾难财。
顾槿华俏脸之上,笼罩着一层严霜,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
她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座凝固的雕塑,整个人都沉浸在沉默的氛围中。
好一会儿,她突然猛地转身,疾步走到她的马车旁,动作敏捷得仿佛一只猎豹。
她从马车里拿出了笔墨纸砚,仿佛这些文具是她手中的武器,能够为她带来力量和信心。
她的手指紧握着笔杆,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倾注在纸上,笔尖在纸上划过时,发出急促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情绪的释放。
她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她的坚定和决心,她的笔墨宛如一支箭,直射向目标,将她的思绪和情感准确地表达出来,写完后,她还从佩戴的荷包里拿出印鉴,小心翼翼地在纸上盖上。
印鉴上的图案精致而独特,仿佛是她个性的象征。她轻轻地按下印鉴,仿佛要将自己的印记永远留在这张纸上,那盖章的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是她对自己信念的确认和坚定。
就在顾槿华奋笔疾书时,萧景煜就已经站在她的身旁,看到她的举动,他也从佩戴的荷包里拿出一枚方形印鉴。
“可以加上我的吗?”萧景煜轻声问道,他拿着印鉴的手轻轻颤抖着,仿佛在担心顾槿华会拒绝他的请求。
“可以。”顾槿华不但答应得很爽快,话没说完,就已经退到一旁。
等萧景煜也盖上他的章印后,才将她写的布令和印鉴一起交给萧景煜:“你拿着它们去找县令,让他派人给你去处罚那些哄抬药价的无良奸商。”
“好,我这就去办。”萧景煜接过来,点了点头说道,然后便转身骑马办事去了。
顾槿华默默看着萧景煜离开的背影,双眸幽深难懂,仿佛那里面隐藏着无数的忧虑和决心。
她深知,若不采取果断措施,疫情将会更加严重,更多的无辜百姓将会受到牵连。
如果没有治疗瘟疫的药,就算她的医术再高,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况且重新寻找药材也需要时间,患者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她也相信,有了她的布令和印鉴,萧景煜定能如有神助,即使是面对千难万险,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药材恢复原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