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冯锦程在整个大夏的商场都混不下去,只有那样,她才会觉得解气。
不讲信誉的商家留着对大夏也是个危害。
“华儿,怎么了?”看到妹妹黑着小脸出来,李弘文不解地问道。
今天早上他陪她过来时,还满脸笑容的呀,怎么进去给人看个病,就成这样了?
“是不是那个冯锦程欺负你了?”李弘文问道。
“哥,我要到县衙告冯锦程欺医。”顾槿华气愤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李弘文一听,这还得了,敢欺负他的妹妹,就得提头来见!
“哥,那个冯锦程才给了我两千两诊金,他还说他本来就只打算出两千两寻医,咱们揭的榜上却写着一万两诊金,你说他这不是欺诈是什么?”顾槿华恼怒地说道。
“竟有这种事,走,哥哥陪你到县衙告状去。”李弘文听后也是沉了一张俊逸的脸庞。
兄妹俩说做就做,当即便离开冯府,坐着马车来到庸丘县县衙。
是安顺代敲的鸣冤鼓,衙役本来想阻拦,但安顺只一脚,便将他给踹倒在地,两名守门的衙役同时进攻,都不是安顺的对手。
鸣冤鼓一响,里边便有衙役出来,用鼻孔看着李弘文一行人,高声询问:“是何人敲鼓?”
看到这三名衙役的态度,李弘文英挺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小小衙役都趾高气扬的,所谓上行下效,李弘文不用见这个县令,都知道对方是个怎样的人?
想是这么想,但人他们还是要见的,于是便站出来沉声道:“是我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