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愣是把余欢意给问住了。
她如何与萧云起解释,她在二十一世纪“见多识广”这件事?!
余欢意闪烁其词,“这个,那个……我无意间在一本书籍上看到,上面写着的……”
本以为能搪塞过去,殊不知,萧云起顺着话又问了句,“什么书籍?”
余欢意:“就是,就是……”
余欢意支支吾吾,再也编不出来,索性将脸埋在萧云起的胸膛上,道:“我困了!我好困啊,我睡了……你也早些睡吧!”
萧云起看余欢意紧紧闭上眼睛,脸颊泛着红晕,忍不住喊道:“欢意……”
“我睡着了!别与我说话!”
萧云起轻笑一声,将人抱紧,凑到她耳边,嗓音低沉地道:“好……我不吵你了,好好歇息。”
余欢意本是不好意思才藏起来,可呼吸间都是萧云起身上清冽的气息,渐渐的,呼吸平稳下来,真的睡着了。
萧云起望着余欢意恬静的面容,心下暗暗决定。
他不能总是享受她的好,他也要给她带来欢愉。
他改日便去找相关的书籍,定好好学习房中术。
余欢意全然不知萧云起心思,睡得香甜,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上扬。
萧云起望着望着,忍不住在她眉心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就这般,萧云起一直注视着余欢意。
直至天色亮起,又睡了一个时辰的余欢意餍足的睁开眸子,两人对视,脸都不由自主的微微发红。
用过早膳后,萧云起将余欢意送回萧宅。
刚一进门,江予川立刻跑过来,一把抱住余欢意胳膊,不满的瞪着萧云起。
“阿姐,你没事吧,这人身子不适,身旁一大堆随从侍候,为何要你前去照顾他!”
“额,这个……”
余欢意疑惑时,卫越站出来解释,“夫人,昨天怕府里的人担心,属下特意让人回来告知夏荷他们,主子身子不适,你留在皇城卫照顾主子。”
余欢意恍然大悟,揉了揉江予川的脑袋,“我没事,不用担心的。”
江予川自然不听,活脱脱像被抢了心爱物品的小孩,对萧云起十分不满。
萧云起领着江予川的衣领,直接丢给卫越,冷淡地道:“到先生授课的时辰,去书房上课。”
江予川挣扎着,“不要!我今日不上课,要陪着阿姐!”
萧云起拿出一块玉佩,“可以,我把它丢掉。”
江予川瞳孔紧缩,“不要!还给我!”
萧云起手中正是前几日从他手中拿走的玉佩,他爹的信物。
萧云起把玉佩丢给江予川,江予川拿着擦拭了好几遍,失而复得,十分珍惜。
对上萧云起威胁的目光,江予川没有再吭声,依依不舍跟余欢意说:“阿姐,用午膳时,我再来陪你。”
余欢意拍了拍江予川的肩头,“去吧,午膳我给你做好吃的。”
江予川走后,萧云起牵着余欢意的手,道:“我得走了,你平日需谨慎,莫要独自外出。”
余欢意微微一笑,“嗯,你放心吧,你也是,平日多加小心。”
萧云起颔首,想了想,又补了句,“我不在府,不许让江予川睡我们房里。”
余欢意眼里笑意更深了,“难不成……你在吃醋?”
萧云起毫不隐瞒,直接道:“对,我是有点吃醋,尚有顾淮南……我也希望你别见他。”
本想逗一下萧云起,不曾想他是真的吃醋,余欢意只能笑着应道:“好!答应你,不会让小川在我们房里睡,也尽量少见顾淮南。”
萧云起喉结滚动,眸色暗了暗,忽地道:“卫越,背过身去。”
卫越满脸不解,“主子,为何要属下背过身?”
“让你背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