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挠挠帽子,感觉荒谬:“……”照这么看,对一个尚未暴露自身故事的普通市民来说,乌左还是一个会时刻搭救他们的英雄咯?呵,什么地狱笑话。
虽然对乌左没把事情闹到最大感到满意,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摆弄飞机还是太离谱了。
琴酒当初虽然也炸过新干线,但那时他放下炸弹,就早早下了车。疯子才会跟那种危险品待在一起享受刺激。
琴酒:“……”乌左的问题,说严重又不算很严重,但要说不严重,却随时都可能弄出一些让人难以收拾的意外。
平时他偶尔会忘了乌左是个有心理问题的麻烦家伙,毕竟这个年轻干部行事很有分寸,从不做暴露组织的事,反而做起任务效率极高。只有这种时不时蹦出来的危机场面,才能提醒他们,找个合适的心理医生,的确很有必要。
……但是医生实在太难找了。
而且经过之前所谓的脸盲症,琴酒已经对“心理医生”这个词本能地有些厌烦。好在组织里有大批医生人脉,这种事还是交给别人负责吧,不用他再多想。
……
如今飞机停稳,在大批目击证人面前,飞机中发生的凶桉轻易就能被复原出来。
只是后来驾驶室中的情况,知道的人就很少了,目前只有一些真假掺杂的消息。
琴酒看着那些消息,冷嗤一声:“爱尔兰果然个废物,明知乌左可能在飞机上动手,他居然还是敢放那种明显的不安定因素走进驾驶舱——想也知道,飞机很难带上武器,乌左又不爱直接杀人。以爱尔兰的身手,普通凶桉很难要他的命,如果真的有杀招,那肯定是驾驶室的问题。”
伏特加听着这句话,脑中忍不住浮出一些场景:如果大哥跟乌左共乘一架飞机,或许他会冷着脸在驾驶舱门口站岗:“……”噗。有点搞笑。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真的要跟乌左共乘一架飞机,被派去站岗的那人肯定也是他伏特加。他眼角一跳,立刻把脑子里滑稽的场面挥散。
伏特加有点心虚,于是转而提起了正事:“需要我们灭口吗。”
琴酒:“我已经把大致情况汇报给了‘那位大人’,目前还没有回音, boss一定还有其他消息渠道,正在调查详情。不过既然一直到现在都没发布相应的命令,这也就意味着乌左和爱尔兰暂时都没有暴露的迹象。”
顿了顿,他看向伏特加:“你很失望?”
伏特加一个机灵:“不不不是!啊不对,是!我是希望爱尔兰能被灭口。没想到被那小子逃过了,真是可惜!”
琴酒咧开一抹冷笑:“你最好分得清能够利用的友军,和真正的敌人。”
伏特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当然,当然。”敌人应该是指卯着劲想抓大哥把柄的爱尔兰,那么友军……
乌左那家伙能算友军吗!
……好吧,至少在爱尔兰这件事上,确实能算。
琴酒只是提醒两句,懒得跟这个脑子转不太动的小弟较真:“去确认乌左的行程,尽早监控。最晚也要在他进入东京之前,接触到他。”
伏特加一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