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乔乔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耳朵，

“困。”

“睡吧，我自己去。”秦明拍了拍她的背，做警察24小时待命是非常正常的事。

乔乔慢慢坐起来，用迷蒙的小眼睛看着他，声音带着未醒的沙哑，

“是有案子吗？”

秦明打开衣柜，在一系列严谨的西装中找寻自己想穿的那一套，

“嗯，酒吧中发现了个死者。”

“酒吧！？”乔乔觉得自己不困了，非常利落下床换好衣服，比接到电话的当事人还快，

“我和你一起去，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酒吧呢。”

“？？？”做小妖怪就是方便，一秒换衣什么的他也想学，不过……

“以后没有我的陪同，不可以去酒吧。”

“诶？为什么呀？”乔乔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太乱了？”

“比青楼还乱吗？”

“你还去过青楼！！”

“以前好奇去过一次，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不过那里的小姐姐是真的特别漂亮。”说到这里乔乔嫌弃的撇了撇嘴，“从前那些小美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哪里像现在的，要貌没貌，要身材没身材，满身的红尘味，臭死了。”

“！！！”以前的秦明管不了，但是现在的是怎么回事，“谁带你去过那种地方？”

“上次隔壁有个案件不是有个女证人嘛，我听其他警察小哥哥说起过。”乔乔笑眯眯的任由秦明拉她上车，趁着他给自己系安全带的功夫，偷偷亲了亲面前的侧脸，“我保证下次绝不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