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说起来得花不少时间呢。”
“到下一站还有一个小时,作为阮家的才女,这么长的时间如果你都没办法说清楚,我们就要考虑是否跟你们阮家合作了。”
阮英华略显调皮的眨眨眼睛,“哼,你这人,都不关心我是否受伤,这么逼我。”
萧衍淡淡的说:“你的个人问题有龙公子关心你应该知足了,现在又过去了二十秒了。”
“哼,你这人。”阮英华见萧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气得顿足,随后才调整了情绪说:“那得从一百多年前说起……”
那还是华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后期,那个朝代积贫积弱,空有一个庞大的国土,但内部早已经腐化不堪,犹如行将就木的老人,徒有其表了。
对外,它不能抵御外辱,反而接连签下了若干丧权辱国的条款,那个掌权的皇族是整个民族的罪人。
对内,它也不能安抚百姓,任由百姓们自生自灭,甚至还会横加剥削,把外来的屈辱加倍的强加在自己百姓头上,就像是贪得无厌的吸血鬼一样。
在此背景下,王朝南疆的一支宗门在得罪了当朝权贵之后,携带族人和宗门子弟往南迁徙。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在安南国扎下了根,还有一部分人则去了更远的南洋爪哇国的岛屿。
经过了百年的时间,在安南国的宗门和南洋岛屿上的宗门已经演变成了两支不同的门派,但是他们都自认是宗门正统,互相都想领导对方,以至于百年的时间双方一直争斗不休。
而阮英华正好是安南国这一脉的重要人物,攻击她的这一拨人就是来自爪哇岛国的宗门。他们是想拿住阮英华,以此为要挟。
因为双方本属同一宗门,双方也只是为了谁是正统而争斗,不至于伤人性命,倒也没有太大的仇恨在内,所以他们才会在知道任务失败之后,果断的放弃同伴逃走。
“现在啊,我是说最近的这几个月以来,我们双方的出手也越来越重了,虽然还没有死人,但是受伤已是常态了。而且,这一次,他们居然还对你们动手,事情可能要渐渐失控了。”
阮英华叹息了一声,显然,她并不希望这样。
龙百业已经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听了一阵,探头探脑的说:“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们,你们是什么宗门?”
“我们在华国的时候被叫做诡行宗,我们修的是禁咒、咒术和肉搏。”
萧衍与渔翁钓叟几人同行扶桑的时候听两人讨论过华国的那些错综复杂,数量庞杂的古武宗门,也听说过诡行宗。
当时他们说诡行宗原本是活跃于岭南至蛙岛那一片区域,是一个以家庭宗族为主的门派,后来因为得罪了当时的荣亲王,不得已举族南迁。
而当时的安南国是华国的小跟班,也不敢得罪华国,导致他们一宗只能不断南迁,后来在找到了在安南国殖民的铁塔国驻当地总督,耗费了大把银子之后才稳住了脚跟
“你们不是古武宗门吗?怎么连安南国的人都搞不定?”龙百业有些不理解,在他的思维中古武门派那都是拥有超强战斗力的人,虽然当朝的政府也会招徕一些奇人异士效力,会为了巩固政权建立实力强劲的队伍,但是安南国这种小地方是无法跟华国相比的,就算有那么一些武力值爆表的人,但是也不会太多,至少一个敢得罪华国权贵的宗门应该是不惧的。
阮英华说:“当年我们家族因为得罪了荣亲王,荣亲王派了高手来追杀我们,我们好几个长老辈的高手都战死了。而且我们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修炼咒术,还有很多普通人,所以我们是没有足够的实力跟安南国对抗的。唉,也正是因为在华国的经历,当时的族长宗主为了避免被一网打尽,刻意的分出去了一支,没想到现在,反而是我们自己在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