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算盘,会记账,在这个时代对于姜晚澄来说已经是很重要的了。
“那请问你们家之前都是做什么生意的,在哪方面比较拿手?”姜晚澄又问道。
回答姜晚澄的依然是那位年长的老伯,“我们云家之前在江南主做茶叶的生意,另外布匹、瓷器、码头、酒楼、等等少说也涉及到了十多个行业领域!”
老伯陈述的语气像是在回忆往事,但姜晚澄从中听到了骄傲。
这样的一个家族,要是放在前世,不是世界首富,那也是全国首富了。
怨不得都说官商一家亲,原来富人缺了权势真的是不能苟活。
相反的,官家需要的可是富人给他带去的利益,一旦利益牵扯不到,那便是仇人了。
“关于你们为何成为现如今这样,我也有所耳闻,但我更想知道你们是什么看法?”
“能姓……”
“云野,闭嘴!”云老爷子朝着自己的小儿子道。
“自古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咱们云家从商没有上过战场,但商场不比战场危险少。
现如今我们云家的这种情况,老夫只能说是云家时运不济,遇到了小人,至于那些传言,有真也有假,老夫不怪别人,只怪自己能力不足,不能替自己的女儿与外孙报仇,是个遗憾!”
姜晚澄听完云老爷的话,心中不免对此人感到佩服。
于于是姜晚澄又把这家人的关系顺了顺。
简单的来说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子。
那云老妇人是这云家的老太君。
膝下一儿两女。
二女儿嫁给了世家公子,成了家里的当家主母。
至于大女儿,就是那位被夫家残害的女子。
刚刚回答姜晚澄问题的这位老伯,就是云老夫人唯一的儿子,云老爷。
也是云家的家主。
云老爷这辈子只娶了一位妻子。
妻子庄氏给云老爷生了两儿一女,大儿子现如今已经娶妻,妻子简氏简娘子乃是世家小姐,婚后给云家生了一儿一女。
儿子现如今五岁,女儿才不过三岁。
二儿子就是云老爷刚刚嘴里所说的云野,目前还没有成亲,性格瞧着有些玩世不恭。
至于云老爷的女儿,现在还不曾及笄,瞧着也是个美人坯子。
这十口人是云家的主子,剩下的十口则是云家的下人。
因为这些下人都是家生子,所以主家遭了难,他们也得跟着主子一起服刑。
大致了解了情况之后,姜晚澄回头看向陈老爹,“打几折?”
陈老爹笑笑:“你这小娘子和老朽眼缘,就……八折吧!”
“再商量商量??”
陈老爹:“一口价,一千两,二十个人,全归你,毕竟这是官奴,我不能做赔本生意!”
姜晚澄笑笑,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了陈老爹。
打开门做生意,车老爹看到白花花的银票,那是高兴的不得了。
问:“新来的几个人还需要看看吗?”
姜晚澄也不装假,直接拿出自己的荷包,“等它下次再吃胖点的吧!”
陈老爹闻言哈哈大笑,“还是死契吗?”指着云家的人问。
姜晚澄点头,“小娘子我身娇体弱,死契保险又放心!”
陈老爹闻言,嘴角抽了抽,心道:就这办事能力,出手阔绰的样子,还神身娇体弱?
这是笑话他老头子不会看人啊?
办理完死契,姜晚澄便跟着娟娘带着这二十人离开了陈家伢行。
因为北陵县与平阳镇还相隔甚远,所以他们这些人得坐着牛车回去。
但是靠两条腿回去,恐怕的得走到后半夜。
来的时候姜晚澄同娟娘坐着牛车来的,是锡渝赶的牛车。
也就是说,眼下他们就一辆牛车,拉走二十人,显得就有些为难老黄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