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祈年说起在县令府见过自己，姜晚澄抬头看向对方，“你说我给四个孩子办理户籍的时候，你就见过我了？”

盛祈年点头，“而且还看到了你去明渊小货摊上买了些菜种子！”

“你跟踪我？”

“是，但也不是，就是想知道失去记忆的你，为何性子会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你还记得你当时遇到楼雪的事情吗？”

姜晚澄拧眉，“那件事情你也知道？”

“知道！”盛祈年点头，“楼雪是楼宴的亲妹妹，不过楼宴是庶子！”

楼宴是庶子？

怎么可能！

在这样的朝代下，那些深宅高门贵户的后院，是绝对不允许让一个庶子成才，比嫡子成器的。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嫡庶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嫡出身份尊贵，庶出就相当于是低等的下人。

历来家里的庶子跟庶女都是用来援助嫡出子女，帮助嫡出子女稳固地位跟事业的。

楼宴身为庶子，居然能够考上状元，又能当上县令，可见对方不是一般人。

盛祈年把姜晚澄脸上的复杂看的清清楚楚，便知道这女人又在想东想西了。

轻言道：“楼宴的家人是经商的，他爹一直想要把家里门的第更改一下，于是在娶正妻之后，又寻了她娘这个秀才之女做妾，再加上楼宴争气，继承了母家的聪慧，才得以考上状元！”

经过盛祈年这么一讲，姜晚澄算是明白了过来，不是楼家对楼宴仁慈，而是楼家嫡出根本没有像楼宴这样的好基因，算不得好苗子。

楼家那么希望改换门第，那必定有人走上科考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