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业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这样做才对,你明日这个时辰打开城门,蒙将军率领大军进城,接管一切防务,你们君臣收拾好行李,准备启程去咸阳安度余生。”
朝鲜君臣纷纷朝傅业清躬身一礼。
蒙恬偏头说道:“国师事情已办妥,我们返回军营吗?”
傅业清点头,“嗯,我们回军营。”
傅业清踏着麒麟剑,带着蒙恬飞回军营。
秦军营地,中军大帐中。
蒙恬一边吃着泡面,一边询问道。
“国师,这朝鲜君臣,真的会投降吗?”
“投降是他们的唯一出路,如果不投降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我们已经做到先礼。如果他们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们后兵。”
“嗯,国师之言有理。对了,国师这是什么吃食?真是够味儿。”
“这叫泡面。当然还有一个名,叫方便面,就是吃这面非常方便,沸水一泡即可食用。”
“这名有点意思,确实是够方便。”蒙恬话音一落,随即嘿嘿笑道。
“嘿嘿!国师能不能留一点给末将,肚中饥饿时,末将可以填一填肚子。”
“这有何不可?”
傅业清从储物袋中,取出各种口味方便面,有十多箱,够蒙恬吃一阵。
傅业清想到,光吃这方便面也不好,开口提醒道。
“蒙将军,这个泡面不能天天吃,对肠胃不好,偶尔吃一些还是可以,主要还是以饭食为主。”
“好,国师之言,末将一定谨记于心。”
傅业清也开始吃自己的泡椒面,蒙恬第一次吃,与扶苏吃的桶数不相上下,都是十多桶打底。
“隔~”
蒙恬吃完最后一桶泡面,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傅业清已经见怪不怪,他知道古人第一次吃泡面,都是十桶打底。
次日一早,蒙恬率领三万骑兵在平壤城下,傅业清踏着麒麟剑悬于空中。
蒙恬看见平壤城门口,朝鲜王及君臣没有在,一脸阴沉,蹙着眉,盯着城墙上方守军。
傅业清也纳闷了。
难道这朝鲜王在欺骗老子,他并没有投降的打算。
平壤城,王宫内。
朝鲜王(子丕)被困在寝宫,寝宫外有一队队士兵把守。
朝鲜王原名为箕否。
箕否今日一早,准备率领文武百官,出城投降,可是刚一出寝宫门,就被一队队朝鲜士兵逼回。
朝鲜王箕否脸色一沉,喝道。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擅闯寡人寝宫。”
率军将领,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须臾,率军将领一挥手,朝鲜士兵纷纷让开一条道。
朝鲜王箕否看见来人大吃一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长子,也是箕子朝鲜世子殿下(箕准)。
箕准二十多岁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从未考虑过什么大局观。
一听自己父王还没有打就要投降,自己的王位就这样没了,他怎能不气,所以他一气之下,勾结几个朝中武将,过来阻止朝鲜王箕否投降。
朝鲜王箕否见来人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箕准大骂道。
“你……你这个不孝子,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朝鲜子民皆要死于你手。”
箕准冷笑道。
“父王你就别吓唬孩儿了,就算是真的,百姓死活关我何事?又不是我杀的他们。”
“你,你,你这个不孝子,妄为人,一直是我看错了你,寡人没想到啊!你会如此心狠,真会伪装,寡人真是瞎了眼,立你为世子。”
箕准暴怒,撕心裂肺吼道:“父王,我心狠,你都准备把王国,拱手让给他国,孩儿连来阻止的权利都没有吗?孩儿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大秦强盛,不投降又能如何?为父这是保全朝鲜子民,大秦国师亲自来劝降,他说如若不降,朝鲜一百万子民,全部为我们父子陪葬,你叫为父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子民去死吗?他们难道没有活下去的权利?孩子啊!你不要光自私的想着自己王位,还是想想无辜子民。”
“父王,你可知?百越之地子民,大秦是如何对待?全部充为奴隶,为大秦修建城池道路。”
“朝鲜子民不会被充为奴隶,大秦国师答应过为父,对待朝鲜子民,会如同大秦子民一般无二。”
“父王,孩儿真不知道该说你些什么好?你难道相信那老道士的话?父王又可知?那匈奴东胡与扶余等部落,全族是一个不剩。”
“这个为父知道,大秦国师已经告知为父,如果我们不投降,下场就会如他们一般被灭族。”
朝鲜王箕否与儿子在寝宫门口争吵不休,各有各的理,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箕准也懒得在与自己父亲辩论,于是吩咐手下将领把箕否软禁在寝宫之中,当然还有一帮子大臣,他则穿上盔甲,上城楼亲自督战。
在平壤城外的蒙恬火冒三丈,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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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瞪着城楼上一个长得与朝鲜王有些相似的青年。
蒙恬打马上前,挥剑喝道。
“你是何人?赶快叫朝鲜王出城投降,否则别怪本将不留情面。”
箕准俯身看着下方,全是黑衣黑甲骑在马上的秦军,一声冷哼。
“哼,想叫我父王出来投降,别做梦了,有本事打进城来,你有攻城器械吗?还在这儿叫嚣。”
“小屁孩……信不信这平壤城,本将瞬间可破。但破城之日,匈奴头曼单于,就是你的下场。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将奉劝你不要与大秦为敌。”
“若是投降,你们一家可去咸阳城,继续享受荣华富贵,还可保全城百姓平安无事。”
“哼,本世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别在那儿废话,有本事就攻城。”
“你……”蒙恬气得差点吐血,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油盐不进的,他抬头朝着傅业清方向看去。
傅业清感受到蒙恬投来的目光,他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其实,傅业清一直在观察着下面的一切,包括这位朝鲜王世子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