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都城,县衙。
傅业清与扶苏站立在门口,一门口守卫上前呵斥。
“哪里来的两个道人?县衙重地不得驻足停留。”
扶苏脸色一变,声音比守卫还大上几分。
“大胆,是谁给你的狗胆,敢与我师傅这样说话,去把你们县令叫来。”
守卫一脸不屑。
“我们这里不需要道长,一切皆由鬼王做主。”
扶苏微眯着双眼,沉声问道。
“当真?鬼王在这幽都城,难道比陛下地位还高?”
守卫撇了撇嘴,冷呵一声。
“呵,天高皇帝远,陛下哪里管得到我们这穷乡僻壤,而鬼王就在这幽都城中住着。”
“本公子不跟你废话,去把县令叫出来。”扶苏觉着跟一个守卫讲不清楚,只得自爆身份。
守卫闻言一惊。
公子?难道是陛下的儿子吗?只有陛下儿子才敢自称公子。
守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傅业清见状淡淡一笑。
“快去通报县令,老朽可以恕尔等无罪。”
傅业清也觉着没有必要跟一个守卫计较。
守卫这才抱拳行礼。
“诺!”守卫转身匆匆跑进县衙。
县衙内中堂。
县令是位40余岁中年人,身穿黑色官袍,斜躺着,一脸苍白,嘴唇上方有两撇八字胡,额下有一小撮胡子,此刻正享受的枕着一双丝滑的玉腿。
守卫急匆匆进入,县令眉头一蹙,起身端坐,冷声喝道。
“何事?慌慌张张。”
守卫抱拳赔罪,“请县公恕罪,外面有位自称公子的道人,叫县公出去一趟。”
“公子吗?”县令喃喃,随后抬头盯着守卫再次确认。
“你知道什么人?可以自称公子吗?确定没有听错?”
“普天之下,只有陛下儿子可以自称公子。”
县令点头,心中猜想。
看来这守卫还是知道情况,没有虚报问题。
那么?外面到底会是陛下哪位公子呢?怎么会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地。
县令想了一会儿,不敢再有耽搁,起身对着坐着的女子说道。
“你回后衙,吾去一看是什么情况?”
女子起身朝着县令盈盈一礼,走时,还不忘抛一个媚眼。
这女子年龄也不大,是县令小妾,看着只有二十岁左右,皓齿含贝,腰如细柳,脸若芙蓉,好一个美人。
县令走出中堂,一出县衙门口,就看见两位道士,一老一少。
县令拱手一礼笑道。
“不知是陛下哪位公子,光临这座小县城。”
傅业清双手背立,岿然不动,扶苏打量着来人。
“你是这幽都县令?”
“正是。”
“扶苏公子知道吗?”
县令闻言一惊。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扶苏公子?扶苏公子可是陛下长子,大秦长公子,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县令不敢怠慢,躬身再一次行礼,比刚才要恭敬几分。
“扶苏公子,可是大秦长公子,下官怎能不知?”
“知道就好。”
扶苏话音一落,从怀中取出一块,象征着皇室的黑色令牌,一把扔给县令。
县令眼疾手快,接过令牌,验明真伪后,“噗通”一声,跪地拜道。
“臣,参见长公子。”
“先别拜本公子,先拜我师傅,大秦国师。”扶苏指着傅业清说道。
傅业清自始至终一句话没有说,因为不需要他开口,他相信扶苏可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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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又朝傅业清一拜。
“参见国师。”
傅业清点头,“起来吧。”
县令这才起身,扶苏杀气腾腾道。
“五日后的献祭一事取消,以后都不准拿活人献祭。违令者,十族车裂。”
县令躬身一礼。
“长公子有所不知,献祭一事在这城中已经实行上百年。臣,要是不准献祭,恐怕百姓会不满意。”
“百姓愚昧无知,难道你身为朝廷官员,也愚昧无知吗?你看不清鬼王是妖孽吗?况且那鬼王已被吾师,斩杀于麒麟剑下。”
“这……”县令闻言,表现出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
傅业清摆手笑道。
“县令不必为难,献祭之日,你当着全城百姓之面,说出事情缘由即可,就说老朽已将鬼王斩杀,不要相信鬼王之言,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只要积德行善,死后都不会受到惩罚。”
傅业清相信自己在大秦,还是有一点影响力,百姓肯定会买账,因为他的身份可是神仙,地位肯定要比鬼王高一些。
“诺!”
县令见傅业清这样说,只得躬身应“诺”
傅业清与扶苏见县令应允,便离开县衙。
县衙后院。
刚才那位美艳女子见县令心情不佳,急忙上前问道。
“主君,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外面是谁呀?”
县令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叹了一口气。
“是国师与扶苏长公子。”
美艳女子闻言,惊讶道,“国师?可是传说中那位神通广大的国师。”
县令点头。
“除了他,咱大秦还有几位国师?只有他有这等本事斩杀鬼王。”
“啊!鬼王被斩杀了吗?”美艳女子惊呼出声。
“这是国师斩杀的,有什么不妥吗?何必大惊小怪。”
美艳女子皮笑肉不笑道。
“呵……主君,妾只是比较惊讶国师的本领罢了,鬼王可是厉害得很。没想到,国师这般轻松就将他斩杀。”
幽都城街上。
扶苏看着傅业清一脸愁容,上前一脸笑意询问道。
“嘿嘿!师傅,你在为何事烦心呢?”
“没事,在想一些事情,为师发现县令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妖气。”
“妖气?师傅意思是县令是妖。”
傅业清摇头。
“不一定是县令,或许是他身边有妖存在,你先去客舍,为师去查看一番。”
“好,师傅。”
傅业清一个闪现,来到县衙屋顶,观察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