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丢给戴宽一个手书，那是长孙无忌写的。

戴宽看完之后，下了床来，双膝跪地。

“原来是主人的朋友，手书上，主人说了，让我认你为主，请你吩咐。”

没错，这个戴宽，就是长孙家族，安插在大越皇朝的奸细！

长孙家族，果然势大，一个奸细，竟然混成了吏部侍郎。

难怪那时候李世民轻易不敢动长孙家族，最多也只是把长孙无忌给关起来，而不敢轻易杀害。

杨华开门见山道：“长孙无垢来了大越，找过你没有？”

“回禀主人，她找过我了，她来向我，打探长乐公主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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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被西施召见，进了皇宫，我已安排她，也进了皇宫。”

“怕是现在，她已经和长乐公主在一起了。”

杨华皱眉道：“都进皇宫了？”

“是的主人。”

“那你把我，也安排进皇宫吧。”

“主人，您要什么时候进皇宫？”

“明天。”

“明天不行，至少要等五天。”

“为何？”

“因为要五天之后，才轮到我们的人，在皇宫大门口把守。在此之前，我也没能力，把您带进皇宫。”

“好吧，那不需要了。”杨华想到，后天，就能跟商队一起进皇宫，给冷凝之送丝绸了。

他后天就可以去了，没必要再等五天。

“李丽质跟你见过面么？”

“那倒没有，长乐公主要嫁过来，世人皆知，所以没必要跟我见面，一个不好，反而会把我暴露。”

“说的也是。”

“主人，要喝杯茶吗？”

“不用了，我走了。”

杨华站起身体，瞥了他的小妾一眼，“小妾长得不错。”

“主人，喜欢的话，不妨睡一夜再走？”

杨华摇了摇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走之后。

戴宽推了推小妾的身体，“妙妙，醒了吗？”

那小妾妙妙，也不吭声，仍旧面朝里，背对着戴宽。

只是，她轻微的鼾声，已经不见！

戴宽没了刚刚的阿谀奉承，神色冷酷，吏部侍郎的派头十足。

“妙妙，我知道你醒了，别装了。”

妙妙仍旧不动。

戴宽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匕首。

这匕首，明晃晃的，异常锋利。

“再不说话，这把匕首，就刺入你的心窝！”

那小妾妙妙，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跪在床上，脸上惨白惨白，“大人饶命！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戴宽柔声道：“傻丫头，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今年五十，你才十六，我爱死你这副身体了，嫩的出水儿，我舍不得杀你，放心吧。”

戴宽张开双臂，“来，妙妙，到我怀里来。”

妙妙忍着惊恐，蜷缩在戴宽怀中。

戴宽轻轻一叹。

噗嗤一声！

他右手中的匕首，直接刺入妙妙的后心！

妙妙娇躯大颤！美眸圆瞪！疼的止不住的痉挛了起来！

“嗬嗬……”

她瞪大眼睛，想要说话，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无法想象，这个平日里，疼自己疼到骨子里的老男人，为何会这般心狠！说杀就把自己杀了！

犹如杀鸡杀狗一般！

“妙妙，别怪我，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对不起，别怕疼，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你放心，你走之后，你的家人，我保他们衣食无忧。”

少许后，妙妙绷直的娇躯，逐渐松弛，脑袋一歪，贴在戴宽的肩膀上。

她瞪大眼睛。

死不瞑目。

她才十六。

她此生还长。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