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此时手扶着自己住的门房弯着腰,脸上身上都是汗,再夹杂着刚才的那些灰尘更是难受极了,不时的用手四处抓着。
门房耳房前面的广场他都来来回回好几次了就是找不到他最熟悉的祠堂。
就好像一个喝酒醉的人,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家门口却一直摇摇晃晃进不了门,一步之遥却是咫尺天涯。
当然他现在也知道奇门布的局并不是那么容易破的了,心思也慢慢沉静下来。
但黄争肯定不可能让他静下心的,因为黄争又出现在他前面七八米外了。
“白狼,白老儿,怎么样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你最熟悉的祠堂吧。
平时你纵然走得慢一点但最多不过六七分钟,但今晚却来来回回七趟都没找到祠堂,是不是酒喝多了?
你不是独狼吗,怎么还有迷失方向的一天。
是不是老不中用了,那还敢打苗王墓的主意,我看你还是主动向清流认个错给你个好死的方法。”
黄争带着无尽的嘲讽让白狼再次怒火攻心的直起腰来。
说实话黄争还是给白狼留了生的机会。
“小杂种你别得意,只要老子宰了你就去收拾那个小荡妇,今晚你们谁都别想活了。”白狼再次冲向黄争,但黄争早有准备撒腿就跑。
一个利用身形步伐体力充沛,一个则依靠元气修为但却已是风烛残年苟延残喘了。
黄争又绕了两圈终于还是来到了祠堂前。
紧追下之下黄争向前一跃踏上祠堂门前的高台一反弹,一个后旋腿就凌空踢向白狼。
白狼年岁那么大,体力比年轻人本来就差,又折腾了半天心理身体都饱受折磨见黄争踢来只得像黄争刚才一样双手抱胸格档,但这一次不比刚才了。
黄争这一次是蓄势待发,用足了力道,而白狼是仓促应对,情况发生逆转,白狼被黄争一脚就踢得连连后退七八步,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黄争让他喘口气吧,毕竟他年纪这么大了。”黄争本想继续上前消耗白狼体力时,石清流却阻止了他,而且说得让黄争无言以对,毕竟现在确实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欺负”一个百岁高龄的老人家。
“二大爷画像带来没有?”
石清流端坐在祠堂的高台上,高高在上,俨然一副大法官,大祭司的威严,透着一股寒意审问白狼。
黄争一听也不得不打了个寒战退出好几步才稳住了气息。
这也是黄争第一次感受到重生后石清的巨大实力。
当然白狼感受更贴切一些,他也是疑惑的看了一眼石清流,此时的她像画像的人物一样看着远方。
“你到底是谁?”
白狼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自然明白眼前的石清流已非他刚才所骂的小“荡妇”了。
“我是谁,你不应该很熟悉吗?”石清流厉声的反问白狼让两人之间这几米的距离瞬间像凝固一样透不过风来。
“你长长得果然像画像里的人。
难道说你就是她,这,这不可能。”
白狼有些不敢置信,但还是让他想到石清流难道是他的先祖白淑君。
“是不可能,三百多年了谁还会相信呢?
我再问你一次画像呢?”
白狼一听问话更是胆战心惊,两腿发抖几乎快要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