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说是昨天晚上请马非吃饭喝酒喝死的,今早才发现人已经死了,小梅和清流都赶去了,她们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湿了,嘴里都是酒气,醉得一塌糊涂,搞得大家都没睡好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林悦委屈的坐在床边抹着眼泪,看起来是真的担心黄争。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昨天晚上一个人喝得有点多不小心掉江里了。”
黄争尴尬的笑笑。
“你真的自己掉沟里了?”
林悦吃惊的看着黄争不可置信。
“马有失蹄,我怎么就不可能掉沟里呢?”
“那,那就好,小梅姐和清流姐都以为你遇到敌手呢,如果只是喝酒掉沟里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不过这洋相就出得大了,你没受伤吧?”林悦还是很担心黄争。
“我没事,喝醉的人身体是软的反而不容易受伤,幸好来湘西前专门练过潜水,要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死尸了!”
黄争还是开着玩笑。
“亏你还是梅花相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灾祸吗?”
莫静梅和石清流两人走了进来,莫静梅是一脸埋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意外,纯属意外。
白家主是怎么回事,又都快过年了还这样。”
黄争看了看两人,石清流脸色很不好。
“怎么回事,还不是跟你一样贪酒好杯。”
莫静梅说完还是看了看石清流并没有往下说。
“昨天他确实喝了不少酒,毕竟重新认回了一个外甥,走的时候已经有些醉了,但我想也不至于醉死吧。
刚才派出所的民警和医生都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加上年岁已达七十多了,只能判定为饮酒过量,酒精中毒而死的。”石清流还是把事情说得清楚些。
“都怪你黄争自己的事算不准,算别人死那是说一次准一次,乌鸦嘴!”
莫静梅还是埋怨着黄争,就因为前几天在白氏祠堂白云天和黄争有过争执,而黄争有心无意的说过白云天会死,结果现在就应验了。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的。”黄争很无奈。
“随便说说,别忘了你可是梅花相师,金口玉言,这种生死的事怎么能随便说呢?
我问你昨天晚上去哪了,跟谁喝的酒?
又是怎么掉江里的,我闻着你现在还酒气冲天的。”
莫静梅还是体现了女主人的角色,这与中国大部分女人一样,对丈夫的这种狼狈行为总要刨根问底。
“我一个人喝的,在江上的一条酒舫里,无聊嘛就多喝了几杯。
出来后在江边走走,遇冷风肚子不舒服就想吐,结果扶着江边的栏杆没站稳就掉进江里去了。”黄争还是编了一个合理的谎言,这是一个酒鬼的正常行径。
更何况昨天石清流和马非的事,让黄争吃醋喝闷酒的行为变得更合理,让三个女人心里都理解。
但他知道,此时莫静梅和石清流都在怀疑他。
因为白云天的死,因为白氏和马家的结盟。
黄争嘴上说理解,但暗中搞破坏杀死白云天破坏白马两家的可能性很大。
白马结盟因为白云天的死而蒙上了一层阴影。
毕竟虽然结论是酒精中毒,事实上他知道绝不可能是酒精中毒死的。
这一点莫静梅和石清流心里自然也明白。
那么相关人员都会成为怀疑对象,特别是黄争自己。
“走吧让他起床,我们一起先去吃点东西。”石清流一反常态反而并不追问黄争,也许是因为黄争喝闷酒因她而起,她心里反而很开心的原故吧。